本以为及时回头已是避过圈套,却没想如今还是被堵住了。这一切的一切,还是圈套!
这边二人说话间,那边钱大发现王启文身边有异,顿住了奔向大汉的脚步,回过头看向王启文与那女人。
再看那四个大汉,见王启文已成了翁中之鳖,便也渐渐地收住了脚步,最终停在了离钱大三四米远的地方。
钱大喘着粗气纠结:待会儿动起手来,他是该去帮王启文对付那个女人,还是该帮王启文拖住这四个大汉?
“云华与云建是一丘之貉,还是云建利用了她?”王启文嘴上拖延着时间,脑子转得飞快。
谁知,也不知是这句话的哪个字惹怒了那女人,她忽然一声暴喝,怒道:“你不过一介贱商,不配如此称呼我朝云华公主和云大人!”
话音未落,她翻手便从腰间抽出一柄细刃软剑,人如鬼魅、剑走蛇形地朝王启文刺将过来。
王启文面色一沉,早有准备,当下弯身躲过,随后曲腿横扫。
那女人变势也快,一个旋身退了开去,再回身一抽,直把那软剑当作长鞭,赤条条向王启文兜头而下。
钱大惊得心脏骤停!
等心脏重新跳动,钱大不及细想,飞身就朝着那女人扑了过去,落地之时,正好扑抓到那女人的脚踝。
那女人未防有此变故,下盘一个不稳,手上便偏了几寸,剑刃将将好擦着王启文的右臂而过,划破衣服的同时,也留下了一道血痕。
王启文捂着手臂疾步后撤,却见那女人抬脚正欲朝趴在地上的钱大踩去。
那方位正是钱大的后颈,这一脚下去,不死也是高位截瘫。
同时,那四个大汉也不再袖手旁观,纷纷大踏着脚步,朝他们这边袭来。
王启文心下着急,顺手拾了一根人家靠在窗外的晾衣杆,甩手便似投标一般地将那竹竿掷了出去。
那女人吃过一回亏,这回自然是谨慎万分。只见她眼神一凝,觑着那竹竿来势,潇洒地将身子一侧,便让那竹竿从她面前飞了过去,正好打在了赶在最前面的一位大汉身上。
甩竿出手的同时,王启文也没闲着,冲着那女人便接着呼去一拳。
上身有险,她便顾不得再踩钱大。脚背绷直,一脚将钱大踢到旁边以后,她回手接住王启文那一拳,右手握着那软剑却是朝着王启文的腰间扫去。
王启文反应不慢,当下反抓住那女人的手腕,以男人身体的力气优势,将她的左手下拉,挡在自己腰侧。
那女人反应过来王启文的企图之时,右手已经收势不及,嗞拉一声,软剑便在她的手臂上划拉了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王启文及时松手,将她往后猛地一推,转身躲过了那软剑上半截的弹击。
王启文遗憾:若那女人用的不是柔软无骨的软剑,她大可不必推开她,反手一剪,或许就将她制住了。
王启文推那女人时用足了力,所以那女人竟被王启文推得往后连着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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