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又抬头仔细看了看,“得一而足?我记得陆谦也有一块。”
“那就是陆谦之的砚。”白展延白了他一眼,“我记得一清二楚,当初我还管他要过,当时大家的砚都是些“月下赏梅”、“果实丰盈”、“伏鹿图”什么的,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别致的,可那小子怎样都不给我,说那砚是他父亲送给他的,他都用惯了,不会给别人。”
“你这么说我好像能想起来一点,好想当年他父亲送了他这台砚之后,第二年就有了他弟弟。”
“哼,还说不会给别人,亏我没信了他的鬼话,第二天就让我爹给我买了个新的。”
贺安“……”
白展延突然往他那边凑了凑,“你说……这齐掌柜和陆谦是什么关系?当年我们年龄那么小,什么不懂的时候,他都没送给我。可现在你再看,这砚的寓意,跟个定情信物似的,就那么送出去了……”
“还说是新结交的好友,啧。”
贺安看着他,有些无奈,“你这脑袋整天里都想些什么,想来陆兄无非觉得这砚用来最为顺手,且极珍重,用来送至交好友最是恰当,哪有你想得那么多。况且,不谈陆兄,光看齐掌柜,你会把别人送的定情信物摆在账台上?”
“怎么不会,若是哪家小姐送了我定情信物,就算是台端砚,系在腰带上我都愿意。况且依我看,那小齐掌柜怕是都不知道这砚是个什么寓意。”
“行了展延。”贺安轻声道,“莫说人是非。”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白展延突然扬声,“掌柜的,我看你那砚不错。”
齐梁“!”
他猛地一吸,壶很快就见底了,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他把草杆拿出来,郑重的放到一边,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只坚硬光滑又干净的空心杆,是要重复利用的。
“你那砚上花纹别致的很,我也就在别处见过一台差不多的。”
齐梁摸摸自己的砚台,“我也觉得这花纹很别致,不瞒您说,这是一位朋友所赠,齐某俗人一个,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研究。”
白展延冲着贺安笑笑,“我也就是恰好听说过,也算不上什么行家,听闻这砚的名字叫‘得一而足’。”
齐梁看着桌上的砚台,以前他一直以为这砚只是朴素的一块方砚,但前些天拿去洗了才看见,这砚上是有图案的。
是一个老者的背影,立在江边,身后背着一个细长的竹竿,竿上吊着一只大鱼。
原来是叫‘得一而足’吗。齐梁摸了摸鼻子,心底有点隐秘的悸动,快得倏忽而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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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刚刚学会了如何查看营养液和霸王票。
真是吓一跳,居然有这么多小可爱给过我营养液。作者感觉超级幸福了,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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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读者都是小可爱,你们真是太暖心了,简直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不后悔发文,虽然这两天挺头疼的,毕竟收藏一直没涨,作者就容易想东想西,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而且舍友在看如意转,我也就每天都跟着看一点,哎呦,大猪蹄子,气死我了。)
但是现在就不会那么在意了,我的小读者已经有380个了,能和你们相遇是缘分,你们与作者的每一次互动我都记在心里,我珍惜每一份微小的感情,无数个一点一滴的细小的情谊汇聚成一起才组成今天的我。
感谢你们。
我今天更的好像有点少,确实是没存稿了,我正在生死线上挣扎,等我缓一缓,哪天更个粗长的。
爱你们,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