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毛茸茸的,陆谦之觉得很满足。他捏着他的耳朵尖,拇指慢慢的滑过耳廓,慢慢地掐着他耳后的后颈。
齐梁浑身颤抖。
陆谦之越来越过分,他的手顺着齐梁的脖子往下滑,滑到他的后领。
“你不要……捏我。”齐梁抗议,他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带着点呜咽,声音小小的。
陆谦之充耳不闻,他捏着他的皮肤用力地摩擦,拇指按着后颈,一寸一寸地往下移。
他的手很凉,伸到齐梁的后领里,让他一阵激灵。
齐梁有点害怕,他怕这样下去,局面会失控,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想躲开,却不知道躲去哪,前面是他的胸膛,后面是他的手。他纠结了一会儿,把脸一下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很凉。”
陆谦之的手一下子脱空,手指上还留着滑腻的触感,他的食指与拇指相互搓动一下,眼神幽暗。
不过最终还是把他的衣领拉上了,齐梁还在轻颤,陆谦之不懂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他伸出手来轻拍他的后背,想让他放松一些,“不是困了吗,困了就睡一会吧。”
齐梁还是绷着,一副不安生的样子,陆谦之也不急,只是慢慢地拍着他。
齐梁躺在他的怀里,前面就是他的胸膛,他蜷缩在他陆哥的小空间里,鼻腔里满是他的气味。
他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齐梁迷迷糊糊的不想睁开眼,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过了半晌才想到,陆哥呢?他艰难地伸出手去旁边摸一摸,没有。
唉,刚调戏完就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这日子还能过了吗。
他把旁边的被扯过一角来,蒙在了脑袋上,趴在枕头上接着睡了。
陆谦之一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梁仔上半身裹在被子里,露出屁股来,整个人趴在了他的位置上,看来是不让他再睡了。
陆谦之轻笑,坐在床沿上,把被子掀开了,“裹着被子又趴着睡,闷着怎么办。”
齐梁才不理他。
陆谦之一手伸过他的肩下,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抱着翻过身来,“睡吧……”
齐梁枕着他的胳膊不让他抽回去,“我睡了……多久了。”
“不到两刻钟。”陆谦之顺势靠在床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再睡一会儿吧。”
“不,我不睡了……”齐梁挣扎着要起来,“我还要出去玩呢。”
陆谦之看着他困倦的样子却不忍心,“以后再来也一样的,现在若是实在困,就睡一会儿吧。”
“不……”齐梁摇摇头,虽然在陆谦之感受着只是蹭了几下他的手心而已。
他只好又把齐梁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待着。
等到梁仔洗了脸,容光焕发,精神倍棒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
两个人又逛了一下午,陆谦之还带他去园子里听了戏,咿咿呀呀的,齐梁其实听不懂他们唱的是什么,一得着空就要和他陆哥咬耳朵,陆谦之自然是知无不言。
齐梁后知后觉,觉得这可能是和陆谦之的一次约会,两个人吃了饭,看了电影,买了礼物,一起逛街聊天玩乐,他的头上还插着陆哥送的小花。甚至连最限制级的,房间都开了。
齐梁觉得非常满足,带着满腔的感动,陆哥甚至连约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给了他这样一次心满意足的旅行。
在很久以后的时光里,数不清的犹如珍宝的回忆中,齐梁还是能想到这一天,欢愉与幸福沉浸着,小小的红果,听不懂的咿咿呀呀,还有数不清的小心心。
回去的路上,齐梁坐在马车里,一天的疲惫在这时凸显了出来,他靠在他陆哥的身上,昏昏欲睡。
“陆哥……”齐梁嘟囔着。
“怎么了?”陆谦之的肩膀抬起来,把手伸出来搂着他,让他靠的舒服一点。
齐梁扭一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不动了。
“和你在一起真开心……”
陆谦之愣怔了一会儿,“你还……”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齐梁的声音飘渺,陆谦之听在耳里,像是分不清虚实一样。
他忘了自己之前想说什么话,他满脑子都是齐梁的呓语,他说想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他沉默了半晌,拍了拍他,“会的。”
只要你想。
齐梁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满足与不满足交织着,梦里的他在梨园水袖飘舞,满堂高彩之时,咬着他陆哥的耳朵说一句“我爱你。”
重阳过后,陆谦之开始忙了起来,悠闲的县太爷不存在了,他要规划秋收后的税收问题。
上一任县令被削职查办,罪名是擅自挪用朝廷的拨款。他与地方太守狼狈为奸,是刺史在检察工作时发现的。当时事情败露,县令贿赂不成,曾经想对刺史动以杀心。但九死一生被其躲过去了,成功的向朝廷上报了此事。
朝廷震怒,削了那县令与太守的职位。
但陆谦之到职后发现事情不止如此,税收上也存在很大的问题。对下加税,对上隐瞒,中间着实是捞了狠狠的一笔,他需要把证据上交给新任太守,再把历年的税收和今年的户籍和账单交上去,这样税数才是有理据的。
齐梁最近也有的忙,他的房子快要盖好了,再过几天就能完工,他心里一直想着要扩大蘑菇的养殖,忙得像个小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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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作者被公主抱了!!!!
狗子今天还给我转了几个圈
就是那种,身子先转头再转的那种
我觉得特别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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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仔超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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