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认错的人，怎么下一秒就上演了这一出好戏？

看着姜舒媛那锋利的指甲挠破身上的皮肤，指甲深入骨，被挠过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看得人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温泽明也好，温泽凯也罢，甚至是他们各自的妻子。

皆是一脸冷漠，没有感情的看着在地上哀嚎打滚的姜舒媛，没人想过上前将人扶起来，询问她的情况。

最后的最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那折磨着姜舒媛的痛苦散去，她劫后余生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苍老浑浊的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直到确定那些折磨真的消失了，她才眨了下眼睛，瞬间泪如雨下，蜷缩着身体抱头痛哭。

看着她这样子，温泽明四人觉得她是彻底疯了。

等哭得差不多了，姜舒媛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了儿子儿媳妇，她惨淡一笑。

“你们看不到是不是？”她虚弱无力的说了这话，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位置坐下，“也是，你们看不到她的，也看不到我身上经历的一切。

你们看，人果然不能作恶，一旦作恶，是真的逃不了被惩罚的。”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我当年啊，是用一把大火烧死了我的亲姐姐，用车祸害死了她的儿子和儿媳妇。而我现在啊，正在经历我当年对他们做过的那些事”

“咯咯”

话没说完，姜舒媛自顾笑了，笑得阴森恐怖，那声音苍老沙哑，听得人耳膜非常难受。

她突然阴森森的看向温泽明四人，笑得露出一口满是鲜血的牙齿，挺令人作呕。

“我不会屈服的，不会就这么被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