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方玉此时仿佛被刚才所发生的事吓傻了,哭着喊道。
“弟弟被怪物拉着跳到那棵树上,就不见了!”这时凌萱见父亲问,连忙小声指着远处一棵树道。
刘振听后,连忙朝那树望去,却见那树高近十丈,人眼尚看不到头,何况要跳上去,几乎更不可能。
可转念又想,那怪物的武功之高,让人咋舌,又不能不信,不由心下甚是着急。
“雨潇!”
张武几次见到那怪物的身手,犹如鬼魅般,令人难以至信。
方才再见它这摘叶伤人的本事,确实匪夷所思,也不由得不信是它劫走了雨潇,当下又想到“它”说的血债血还,不由一阵后怕。
心下急道:如今雨潇被那怪物劫去,生死难料,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要快点找到他,然后再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可又想到上次大家上山去找的经过,不免一阵胆寒,他知道刘振平时主意最多,就连忙问道:“刘兄,眼下怎么办?雨潇是将军唯一的传人,如果他有个什么闪失,你我……”
“张兄,事已至此,你我着急也没有办法,我看这怪物只是一个人假扮的,你看他的身手,如果真想杀我等,岂不是易入反掌?可偏偏费尽周折掳去了雨潇,我觉得这中间必定有什么蹊跷,我想一时半会,雨潇也不至于会送了命,容我们回去找大家好好商量商量,再做计较。”
刘振一向为人比较冷静,遇事再大的事,也总能很理智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安慰一翻张武,他连忙走到刚才被竹竿射中的大树旁边,发现那树足有上千年的树龄,足足需要六七人合抱方能围住,只见那竹竿,几乎贯穿整个树干,一边进,从另一边穿出,可见这种力道,非常人所能比。
他忽然想起以前读过的野史里面,曾经记载过世上曾有人可以摘花飞叶伤人,全凭身上练就一种深厚的内功,可以刀枪不入,爬高山、上悬崖峭壁如履平地,当时自己也很是不相信,觉得这只是写书人的胡编乱造,哗众取庞罢了,如今看到的这一切又真真切切的摆在自己面来,又不容他不相信。
张武内心很为雨潇担忧,但此时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想想只能如此。
一家人又在周围找了半天,想发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却最终无功而返。
回到村里,刘振把大家都聚集了过来,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大家一听说那怪物又出现了,还抓走了潘雨潇,又想起前几年的事,无不胆寒。
末了,大家都推说家里有事,走不开,匆匆离开了。
张武见大家都借故推辞,知道如今人心已经涣散,骂了几句,却又无可奈何。
有一些将士心存一丝感激的,也都劝说刘振及张武不要再自寻死路,还有人甚至说潘雨潇自出生本就是不详之物,迟早会给村里带来灾难,如今去了,倒或许是件好事。
刘振听了也是气的不行,大骂他们恩将仇报,将士们如今都有妻儿、老母需要赡养,就任由见他骂,也不还嘴,随后都悄悄的溜走了。
最后只留下了五名将士愿意陪着他们一起去上山找寻潘雨潇。
第二日,大家备足了干粮,便早早的上山了,在上山寻了五日,终归是不见人影,刘振见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又带着大家回到了村里。
张武却硬要坚持在山里寻找,刘振无奈,只好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