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与祭池一路谈天说地,祭池以现代人对事物的认知对答,顿时让公孙敬声更为惊叹。
祭池的身份终是个难题。公孙敬声见祭池如此强大,一有机会便提出,好在交谈时间不长,祭池总也能巧妙引开话题。
两人就这般在马上边走边谈转眼便已过30里路,这就到了最近的城镇蓝县。一个护卫拿了印信去县衙,遣人调查现场,收拾战斗中死去同伴的遗体。这样的大案在小小县城中自然引起的各种骚乱。
其他众人梳洗吃饭后公孙敬声及队伍各自休息,战斗的疲劳已经淹没了众人。
夜里祭池的手还在隐隐作痛,心也在隐隐作痛。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这个答案祭池没有权利回答,已经有人用生命告诉祭池答案。这也是用生命逼迫祭池接受这个答案。
正思索间,墙头掠过一人,看身影是那般熟悉。没有迟疑,祭池紧跟而上,绕过几条小巷,最终那人拐进一间点着灯的小屋。
祭池推开屋门,看到的人正是充巫,不过此时的他已经苍老许多,皱纹已深刻脸上,山羊胡子挂起了白霜。
毕竟已经十年未见了,祭池虽然一直受这人算计摆布,但这人不曾伤害过祭池,反倒救祭池一命,更是传道授业的恩师。看到充巫衰老如此迅速,祭池心中不禁又压抑了几分。
最先说话的还是充巫“十年未见,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也修成了灵降术,成就和我们三大巫竟差不多啦,哈哈哈!”
“更为难得的是,你足够聪明,战斗后立马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你师兄终究没白死!”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充巫也有了几分落寞。
“这值得吗?为了这个纨绔子弟!”祭池还是问出了自己都该猜到的答案,但他还是不甘心,要问一问。
“值得!先前三大巫乱秦时,秦建国不久,六国残存势力尤在,加之长年征战,民困而法严等等弊端,饶是如此我们巫也是付出了极大代价的。”
“而如今大汉历经数代,早已经树大根深,几乎不可撼动。唯有借其自身之唯一弊病,方有一丝可乘之机!而这公孙敬声,便是这唯一弊病的切入点!”
“你是除了我们三大巫外,巫力、巫法最深者,心机也十分深沉。而我们三大巫各有职责无法分身,况且你从未来过长安,绝无人认识你,实是这事最佳人选!”
说到此处,充巫竟向祭池弓腰拜下。“为我滇南百姓,还望你无论如何担下这责任!”
祭池慌忙扶起充巫道“我不是已经担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