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韵儿起来做早饭,看见花海常正在院子里劈柴,也不理他。
她觉得小妹昨晚哭的那么伤心,肯定是因为大哥之事引起的,所以对他根本没有好脸色。
花海常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得二妹不高兴了。
“韵儿,你怎么了?”花海常追进厨房,才发现二妹的眼圈是黑的。
花韵儿懒得理他,洗簌后开始淘米下锅。
“韵儿,你昨晚没睡好吗?”花海常问道。
花韵儿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韵儿……”花海常手足无措的站在厨房门前。
这些日子,他发现两位妹妹没有以前那么依赖和信任他了。
“大哥今日没事吗?”花韵儿扭头问道。
“有、有的,吃了早饭去山上砍柴。”花海常越说声音越低。
“砍柴能换几个钱?”花韵儿柳眉紧蹙,“五两银子怕是你卖半辈子的柴火才能换到。”
花海常语塞,脸色更是难看,“对、对不起……”
似乎除了说对不起,花海常已经不知道要和自家妹妹说什么了。
“大哥,你真的就那么喜欢郭小珍吗?哪怕知道她不是良配也要娶她?”花韵儿一口气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话。
花海常愣了一会,苦笑道:“大哥做错了事情,总要对她负责,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花韵儿蹙眉,总觉得她哥哥可不是这种不守礼法之人。
花海常一看花韵儿不再说话,便退出了厨房。
*
身在京城的岳夏听着常应带回来的消息,眉宇皱起,“谢家真没有一位生重病或者重伤的姑娘?”
岳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受重伤,又想起当初第一见到花蒨的时候,她就是在小花蒨病重的时候到来的。
而他醒过来之时,竟是先太子南宫钺,因而他认为花蒨应该也在谢家。
这段时间一直派人去临水城的谢家打探消息,可是却令他失望了。
“殿下,真、真的没有。”常应这些日子活得战战兢兢,不知这位祖宗为何要打探谢家的姑娘。
打探谢家的姑娘也没什么,可为何要打探不是重病就是重伤的,这是想做什么啊?
常应欲哭无泪,神情沮丧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祖宗受伤醒来之后,整个人的气场更加强大了。
端坐在椅子上的岳夏起身在大殿里踱步,凝眉想了许久,觉得自己应该是想错了方向。
既然临水城谢家没有,那么谷雨镇的清水村呢?
想到此,岳夏豁然开朗,笑道:“常应,陪本殿下出宫。”
“啊?”常应微讶,看着已经大步离开的岳夏,急忙追上去。
“殿下,您出宫做什么?要不要告诉皇上和德妃娘娘?”
岳夏听了,轻哼了一声,“你的主子是本殿下,还是父皇母后?”
“奴婢……”常应好想哭。
太子伤势刚刚痊愈,这会儿出宫他不拦着,也不告知皇上和德妃一声,回头被罚的肯定是他,呜呜……好想罢工。
“放心,父皇母妃怪罪,本殿下会护着你的。”岳夏说道。
听得此言,常应感动的一塌糊涂,“殿下……”
只是,岳夏还未走出宫门,就遇上了喜欢缠着他的南宫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