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摆摆手让他坐下,自己反而站起来,踱了好几圈,才沉声道:
“本王已经是太子,不出意外的话,即位是没有问题的,至少,胜算是不小的……眼下,本王有些挫折,也有1些隐患,且如今局势复杂多变,本王也要做好应对……你们,明白吗?”
两人站起来,躬身道:
“我们明白。”
裕王又道:
“眼下有3件事,第1,要查清楚景王的底细,看清楚他是装疯还是真疯?第2,自古宫变,没有人手是不行的,本王需要1批死士,崇基,你这几日就带着本王的玉佩,去见英国公张溶、恭顺侯吴继爵让他们给本王挑选1批死士,就养在城东的智化寺……第3,张2,你派人盯住严家、也要注意宫里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回报。”
两人齐声道:“遵命!”
裕王长长呼了口气,又道:
“张2啊,那个朱墨,到底查清了没有?”
张2也是摇摇头,道:
“这人还真奇怪,怎么也查不清……不过,殿下,前几日微臣找到陶仲文,他说青词案那会儿,皇上让吴风找来了1个老道,很有可能就是携养朱墨的那个牛鼻子,后来却是不知所终啊……”
裕王也听说过这个传闻,也思考过很久,大概猜到皇上多半是将其安置在了某个皇家道观了,但天下皇家道观极多,又去哪里查?连陶仲文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但是朱墨的底细,又岂能布查清楚?
他终于从怀中掏出1叠银票,递给张2,道:
“那个老道1定要查清楚,花多少钱都要查,这里是5十万两银子,你先拿着,多往海里花,就算买,也要把消息买出来!”
张2顿时有了底气,这世上,有钱能使磨推鬼,有了足够的钱,那就真能查出来。他当即点头道:
,
“殿下,这些钱花出去,应该能有消息。”
裕王点点头,望了望外面将黑的天色,叹道:
“本王也不想这样做啊,可不做,行吗?”
张2和尹台对望1眼,也均感有些害怕,毕竟,这是参与到了皇家的夺嫡之争了,那是千万不能败,败了就是族诛!
但这两人也是怨气极大,张2还算有个富贵,只是害怕严家早晚杀人灭口,尹台却不仅是1无所有,这些年还受尽了冤枉气,已经跟亡命徒无异了。
两人稍微迟疑1下,也就铁了心肠。
……
杭州,
词人祠。
殷士儋、赵贞吉主持之下,变法校尉已经全部解散,屯垦义勇也各自回到了卫所。两人忙了这1阵子,这才落下心头1块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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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
两人在总督府与谭纶商议了1番,决定剔出变法校尉1条之外,其他4条还是照样执行。殷士儋本来就只是来看场子的,且太子和陈阁老对这几条政令并不反对,也就没有异议。赵贞吉接到徐阶的密信,也决定维持严家的既定方略,毕竟,严嵩仍然是大明朝最大的庄家嘛。
但按照太子令旨,朱墨也能参与机务,虽然不能决定大事,但却是要让他知道的,毕竟,他朱墨后面可是皇上啊。
两人商议1会儿,便叫人去请朱墨。
殷士儋来杭州许久,也见过两次,且在京城时就听说此人名头,这段时间跑遍了许多府县,各地官员、缙绅、百姓,虽然对此人态度不1,可钦佩之情,那却是1致的。何况,殷士儋很有才智,想到朱墨那么难缠,万1他要强硬起来怎么办?
当即问道:
“孟静啊,那朱子玄如果反对,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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