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客气道:
“好!徐阁老深明大义,本王谢过了……”
他假意兑韩充大声道:
“韩大人,还不备轿?接徐阁老去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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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哗啦一下,
韩充一身铠甲发出吓人的声音,含笑拉住徐阶道:
“末将护送徐阁老!”
这?、
你们!
徐阶仰头望天,但见天色与往日无差,可世事却是已经没有一丝道理可讲了。
呼……
他长长叹了口气,甩开韩充,蔑然道:
“韩将军带路,老夫自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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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
玉熙宫的气氛已然有些诡异。
天大的事,竟然没有人来告知,还是黄锦偷偷进来告诉吕芳的。一个多时辰了,嘉靖枯坐在八卦台上,竟是一点气息也无,浑似一个死人一般。
吕芳哪里敢吱声,只是小心地准备好午时的丹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都要接近午时了,嘉靖才用一种嘶哑的声音道:
“吕芳,你猜猜看,他这是要干什么呀?”
这个呀字,拖着一股怪怪的腔调,让人不寒而栗。依吕芳的印象,这可是从来没有的。这位皇上几曾如此失态过?可知此时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额,
“奴婢,奴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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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景王是头一个人把他逼到绝境上的人。
这只有至亲的儿子才做得到,因为只有父子才会如此深深明白对方的脾性,也因为如此,景王才会用这种特殊的羞辱方式,让他发狂……对他来说,世间最大的羞辱,就是被无视……
他昨日都还抱有一丝侥幸,而方才得知景王要为李春芳发丧,同时又要行刑,那一刻才明白了景王的目的。
这个人,自知根基不固,所以要为李春芳发丧,从而笼络天下的百官、缙绅、读书人。这还罢了,这人又十分残酷,在收拢人心的同时,还要配合一场空前的屠杀,让天下士子处在一种战战兢兢的恐惧之中。不仅如此,这人还会有更要命的办法,一定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会把严党的责任归结在他身上……
最后,这人要毕其功于一役,逼着自己下罪己诏,同时终止变法。到时候,朱墨在江南肯定就不会自安,到时候他就南征?或者,他就让天下的士子群起而攻之?
总之,
这人恨透了他这个亲爹,一定会榨干最后一点使用价值,然后又向今日这般,轻轻地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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