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贵女们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每一个人都希望下一个进屋的人,轮到到自己。
而房内白雾状的熏香愈来愈浓郁,柳漪澜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本来被浅绿长裙衬得白皙的肌肤,此时红润欲滴,像一朵等待采撷的嫩花。
赵懿见了柳漪澜这般娇媚的模样,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他搂住柳漪澜摇摇欲坠的身子,说道:“柳姑娘,跟了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的。”
中了催情香,柳漪澜也使不出力气,啐他这不要脸东西一脸口水,被赵懿紧紧地贴着,她极力忍住催情香催使着她想蹭上去的冲动。
怎么办?柳漪澜的理智在消失殆尽,意识也开始被逐渐催情香控制,赵懿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难道她又要重蹈覆辙了吗?
“吱呀——”
一阵冷风突然闯了进来,柳漪澜感觉自己被另一个人揽了过去,那个人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她的身子仿佛是感受到进入了安全地方,在催情香的驱使下,柳漪澜终于忍不住蹭了上去。
在那个人的怀中,她歪歪扭扭地抬起身子,肩上的孔雀路翎裘松松垮垮地吊着,里面的长裙衣领也滑了下来,露出了她里面因为情动白里透红的肌肤。
“不知道皇叔何时看上了我的女人?”那人冷冽的嗓音在柳漪澜头顶响起。
“贤侄大驾光临,原来是为了柳姑娘而来,本王还以为,贤侄是来为本王的选妃宴添火加柴呢。”
面前的人,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眸底深处略有些漫不经心,薄唇微起,眉梢上扬,看似慵懒却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气。
佛头青的素面杭绸鹤氅披在外面,里头若隐若现的四爪蟒纹无不在彰显着他的身份。
赵懿回京后在宫里面见官家时,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回府后便气得摔了不少瓷瓶古物,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的好哥哥竟然防着自己养了个秘密太子。
“希望皇叔好自为之,若是再动她,贤侄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那人说完抱着柳漪澜拂袖而去,身后传来燕王赵懿摔碎茶杯,泄恨的声响。
“嗯......热,”柳漪澜无意识地扒拉着自己的衣裙,轻哼道,一边抬头用火热的唇去贴那人的喉结,如玉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索。
那人被柳漪澜蹭得受不了,拉出她不安分的手,出声安抚道:“阿澜,别再乱动了,不然我等会儿可要惩罚你了。”
黑灰的瓦片层层相叠,高高翘起的屋檐上,有人抱着一个人在屋檐与屋檐上快速跳跃着,快到底下来来往往的人们也察觉不到。
那人使着轻功跳进了相府的凭澜院,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柳漪澜送进了她的闺房。
好不容易来到了床边,柳漪澜却仍紧紧地缠在那人的身上,那人欲挣脱开来,竟一下将柳漪澜的衣裙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藕色的肚兜包裹的圆润。
那人喉咙一紧,从耳根到脖子红了一大片,怎料柳漪澜又贴了上来,这次吻上了那人的唇,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地撬开了那人的牙关。
那人也情不自禁地回应了柳漪澜,少女充满香气的房间里春光旖旎,过了一会,那人松开柳漪澜问道:“阿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