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人马迅速离开,他们并不担心动手,而是会浪费时间!
如此行径,确实见不得光。
出发之前,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特地叮嘱齐逢春,怎么恶心赵家怎么来,就是不能让他们以为沈党是好欺负的。
等到了诏狱,还不是锦衣卫和东厂、西厂说了算?
赵徽被关押恶臭至极的牢房过后,歇斯底里地怒吼道:“齐逢春!你把我妻子关哪里去了!”
“我警告你!只要让我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还会杀了你全家!”
赵徽如此暴怒,是因为听到了妻子的哭喊和挣扎声。
齐逢春双手环胸,抱着雁翎刀笑呵呵道:“诏狱中有着不少穷凶极恶的江湖游勇,他们好多供词都没能说出来,但前天和我说,要是能让他再碰个女人,保证如实招供,所以
就委屈你妻子辛苦一阵了。”
轰隆!
听到这句话,赵徽宛若五雷轰顶,身体僵直在原地。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浑身鲜血淋漓的妻子被扔了过来,而且气息非常衰弱,腹部也没有以前那么突出。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赵徽抱着怀中妻子,神情无比惊恐,眼眶中的泪水仿若决堤般奔涌而出。
齐逢春就在监牢外静静盯着,神情很是漠然。
“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赵徽面目狰狞,不断捶打着监牢栏杆,可惜他那点本事又怎能起到作用呢。
齐逢春转头看向另外一个监牢中的囚犯,笑道:“羊蝎子,你下手有点过火了,都快把人家媳妇给弄死了。”
“嘿!百户大人,您别说,这娘们还真带劲,我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一时失手而已嘛!”
被称作“羊蝎子”的男人还在笑着回应。
听到这个称呼,赵徽眼神中充满惊恐。
一年以前,京城附近出现一名恶徒,仿佛是为了作恶而生,专门抢掠那些怀有身孕的女子,然后加以折磨,搅得京城孕妇人心惶惶,但过了半年就不见了踪迹。
原来是被关进了诏狱……
齐逢春
还接着笑道:“羊蝎子一案,可以结案。明天送你这恶徒去见阎王爷,如何?”
“得嘞!那就多谢百户大人了!”
羊蝎子对此没有半点恐惧,反而那张沾满鲜血的脸上充斥着期待。
这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是野兽!
齐逢春继而看向赵徽,淡淡道:“其实,按照你们的罪行,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但是知道你们赵家不经意间造的孽吗?”
“我赵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针对!”
赵徽刚才的愤怒已经全部消逝,取而代之的则是惊惧。
“两年前,我岳父一家六口人,被你们赵家的打手活活打死在田里。”
“当时我还是个小旗官,没办法替他们伸冤。”
“只因我岳父不愿意将家中的十几亩田地卖给你们赵家,赵家出价不成,便在他一家子耕种之时痛下杀手。”
“赵徽,你不会不知道这事吧?”
赵家之恶行,赵徽参与了不少。
经过齐逢春这么一提醒,他猛然想了起来。
那件事情,是自己表兄带人做的,可也是用的赵家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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