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骁被亲妈撵走。
可他哪敢真的走?
孤零零地守在乔安颜和聂母吃饭的馆子外面,等她们吃完饭立马凑上来。
“媳妇儿,吃饱了没?这家的饭菜还合口味吗?”见她们出来,聂成骁立马上前讨好地询问。
乔安颜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显然还在生气。
聂成骁跟了一路,哄了一路。
硬是没得到半点回应。
乔安颜完全把他当成空气。
跟聂母该说说,该笑笑。
完全无视他。
无奈之下,聂成骁朝自家亲妈看去。
不曾想,亲妈只给了他一个白眼。
聂成骁:……
聂哥心里苦,聂哥不说。
呜呜呜,好苦!
好在,她们生气归生气,还是住进了聂成骁安排的住所。
“媳妇儿,晚些有个客人来,你别紧张。”下午,聂成骁突然对乔安颜说。
闻言,乔安颜眼眸微眯。
也是第一次搭理了聂成骁,“什么样的客人?”
“就是,普通的客人。”聂成骁回答。
普通客人?
乔安颜不信。
真要是普通客人,聂成骁怎么会专门通知她?
他越是强调来人只是普通的客人。
越是证明这人不普通。
“哦,知道了。”乔安颜面上不显,心下有了成算。
五点多钟时,聂成骁将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带来家中。
他介绍道,“颜颜,这是我师兄,你也喊师兄就行。”
“师兄好。”在外人面前乔安颜还是很给聂成骁面子。
喊了一声师兄,来人也很友好地冲她微微颔首。
聂成骁这位师兄很博学健谈。
聂母未出嫁时,也是地主家的小姐,过的是金尊玉贵的日子,也读过书。
这位师兄就跟聂母聊历史,聊书本中记载那些聂母感兴趣的事。
尤其是聊到聂母体弱,时常生病的话题时,更是侃侃而谈。
乔安颜也是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聂成骁这位师兄竟是一名医生。
“伯母,你要是信得过我,让我给你把个脉,可行?”师兄姓章,对着聂母温和地说道。
聂母当即就伸出手,任由他给自己把脉。
片刻后,章师兄收回手,对聂母说,“伯母的病,是早产不足导致。后天温养得好,伯母的身体才跟正常人一般。眼下身上都是些小毛病,稍后我开个方子,伯母按方子吃上一段时间的药,就能大好。”
“另外,伯母有失眠之症,有些东西需忌口。我稍后都写下,伯母日常生活要多加注意。”
章师兄给聂母把脉不到两分钟,却把聂母的病根都说了出来。
聂母大惊,也认定章师兄是有真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