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进去之后,官兵尽忠职守地站在院子外面等着。
而院子里的家丁看到高员外,纷纷松了口气,旋即走了上去问道:“老爷,外面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听到这话,高员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咬牙切齿地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而后又问:“那位如今能收到信吗?”
家丁也没想到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整个人都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应当是可以的。”
高员外也没有问其他的事情,只是摆摆手,而后让家丁把他的纸笔给拿来。
王孙现在待在树上,拼命想藏在叶子后面,但现在是秋季,都快入冬了,这些叶子光秃秃的,根本不能藏人!
他现在也就只能祈祷高员外底下的这些人是瞎子了。
也好在的老天保佑,等到高员外离开的时候都没有人发现王孙的存在。
高员外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刚刚跟着他进屋的一个家丁就走了出来,整个人脸上还带着几分惊魂未定,他看了一会儿院子里的其他下人,然后才走到一个官兵面前,脸上堆着笑:“官爷,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外面办,能不能行个方便?”
闻言,官兵只是冷着一张脸看他:“不行。”
家丁也不受挫,反倒是往官兵的手里塞了几个银锭,讨好地笑着:“真的就是一点家事,我一定小心,不让别人知道。”
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还算上道,动作麻利点,可别让人给瞧见了,两个时辰内一定要回来。”
家丁感恩戴德道:“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王孙也跟着这个家丁出去,他七转八转的,最后终于在一个巷子里停了下来,而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旋即恭敬地开口道:“爷,我来了。”
里面的人把门打开,只见一个老头子露出一张脸上有刀痕的脸,他动作有些巍巍战战的,接过那封信的时候又拿得稳当:“没有被人看见吧?”
“放心吧爷,绝对没有人看见,就是员外那边出了点事。”
家丁刚刚一路过来的时候顺便问了点今日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只是看着他,半晌才突然冷笑出声:“真是蠢货,被别人给设计了都不知道。”
家丁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看着男人,小心翼翼地问着:“爷。您的意思是,这件事背后有人在推动?”
男人睨了他一眼:“不然呢?你们家员外从来不出门,为何那个人会被撞到,又为何刚好是你们高家的银票在药铺里?还刚好就是那些草药制成的毒药,这些巧合是否有些巧得过头了?”
平日里高员外就嗜杀成性,所以家丁根本就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听到男人说这些的时候,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总觉得自己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神色慌张问道:“那爷,我们如何是好?”
男人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把门给关上,明显的就是不见客了。
家丁现在知道发生这些事都是因为外面有人盯着,所以他也不敢在这里多做停留,转头迅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