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于他这问题，凌无双有些无力，但她清楚自己要不说明白，不狠心，会让他继续不死心。顿了下，她还是郑重点头道。

“……”

果然她话出声，冷冥雪愤然转身，面向眼前的湖泊，俊脸微沉，双唇也绷得死紧。

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他还是扭头看向身后凌无双，“因为他，你才拒绝我？”

“是的。”实在不明白自己都说得够清楚了，他怎么还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凌无双还是沉声点头。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冷冥雪双眼一窒，还是不死心问。

“这有区别吗？”实在不理解他到底在纠结什么，凌无双蹙眉问。

“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冷冥雪沉默片刻又道。

“从一开始我对你就没对他的那种感觉，你可明白？雪殿下……”凌无双心横了横，又加了把火。

冷冥雪心头一颤，脚步一个踉跄，但他还是抬起那双微红的眼眸，苦涩反问，“不要叫我雪殿下，我还算个殿下吗？我连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我甚至连挽留她的资格都没，你说我还是个殿下吗？”

看着眼前明显被情所伤的男子，凌无双一震，还是清看着他，“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吗？”

看冷冥雪看都不看她，只是整个人如受伤的困兽般颓然抱头蹲在地上，凌无双双唇抿了抿还是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