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问我，我知道她当年是怎么对你的吗？”郢凤尧直接与他对视，但这一次却轮到曲浮宸闪躲。

郢凤尧坦然一笑，这个笑里面包含许多，嘲笑，讽刺，自嘲……

“我当然知道她是怎么对你的，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么多，我才更加的生气，这样的对比，让我清晰的看出来差距，如同银河两极之间的差距，现在我想反问你一下，你知道当年那个女人怎么对我的吗？”

这一点，曲浮宸不知道，曲浮宸只是知道她对郢凤尧不是很好，其他的，都是从别人嘴里，或者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他觉得，就算再怎么样，母亲也就念着母子之情，不可能把一切都给忘却。

曲浮宸早就已经不知道，现实和幻想的区别。

曲浮宸摇摇头，郢凤尧接着说：“我现在告诉你，她把我扔到狼群里面，让我在狼群谋生，把我流失到烟花之地，让我沦为那些高官富贵的玩物，找杀手组织来杀我……其实这都不算什么，要是真的去了解，你还能发现更多，你说她怎么对我的？”

这些曲浮宸都不知道，曲浮宸也没有体会过，怎么知道里面的辛酸。

一点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曾经被沦落为一个小倌倌，任人践踏，玩弄，心里面就有说不上来的滋味。

其实郢凤尧也有一点避重就轻了，要是郢凤尧真的把那个人的做法说出来，可能还真的就不只是这样了。

曲浮宸双目无神，抬头看天，喃喃自语道：“为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是问自己，还是问苍天，更或者是自己已经相信了郢凤尧，自己是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