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说:“不管怎么说,第一关我算是瞒天过海地闯过去了。”
刘子衿感叹道:“呵!敢情你们是带着孩子结婚呐!”
刘毅说:“嘿,你先别笑话我,你天天和依涵腻在一起,指不定她也已经有了呢,到时候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也带着孩子结婚!”
刘子衿狠狠啐了他一口,说:“呸!乌鸦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没出息哪!没结婚就先要孩子。”
刘毅厚起脸皮嘿嘿笑着,说:“这也是本事嘛! 起码我敢,你就不敢,不服你也试试看!”
刘子衿反驳道:“我可真没你那种本事,你也用不着将我的军,我不上鬼子的当!”
刘毅嬉皮笑脸地看着子衿。
等了一会儿,刘子衿说:“说点正经的吧,李倩已经有对象了,你知道吗?”
刘子衿与刘毅分别后,没有坐车,而是一个人独自在街上溜达着往家走。
新风景别墅。
王依涵在教刘子韵学习瑜伽健身法。
这边刘子衿已走到和平嘉园小区附近。这时,一个一直不紧不慢尾随在他身后的人突然快速窜上来,趁子衿毫无防备,从后面用一条毛巾捂住了他的嘴巴,子衿挣扎,伸手去搬那只手, 只挣扎了几下,便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显然那条毛巾里事先被人下了迷药。
一辆黑色轿车急速靠过来,从车里又钻出两个人,把子衿迅速抬进车里,三个人都钻进车,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哮声,黑色轿车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王依涵正陪刘子韵做着瑜珈,忽觉一阵心绪烦躁,搅得她无心再练下去,停下手,坐到旁边,看刘子韵一个人练,可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总是奇奇怪怪莫名其妙地走神,思虑挂念子衿,于是,她起身给子衿挂手机,通了却没人接,往住宅挂电话,也是只响没人接。
王依涵六神无主地茫然而立。不久,她的手机响了。
王依涵急忙抓起手机:“喂,喂,.……哦,依然姐,你好吗?我在家,你问子衿,他不在这儿,我和子韵住在一起。什么?李硕派了人来,...哦,哦,我会小心的,...”
载着刘子衿的黑色轿车开到一片低矮破烂的棚户区,停在一间小平房前,几个人把昏迷中的刘子衿从车里抬出来,弄进了那间小屋,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他们把人扔到一张床上,随即有人拉上了窗帘。
过了一会儿,从屋里出来两个人,开车走了。
王依涵别墅内,她先给李倩打电话,跟她要了刘毅的手
机号码,然后又赶忙给刘毅挂电话。接通后说:“喂,你好,是刘毅吗? 我是王依涵,我问一下,你现在是不是和子衿在一起呀?......啊!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哦,已经走半天了,那他说没说他要去哪儿?....…回家了?你确定他是回家了吗?他跟你说他要回家的吗?是。哦,没,没什么,我只是问问,不不,不麻烦你了,我自己给他打电话吧。再见。”
关掉手机,王依涵立刻慌了神!
王依涵看着刘子韵,说:“你哥没和刘毅在一起呀,也不在家!”
刘子韵说:“我哥会不会是在家里睡着了?”
王依涵拧紧眉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说:“不行,我必须看看去。”
刘子韵说:“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起匆匆跑下楼。
白色的保时捷跑车驶离了别墅。
某出租房外!
黑色轿车又悄悄返回了出租房。这回从车里一共出来三个人,除了刚才走的那两个男人之外,又多了一个女人。
出租房内!
刘子衿仍昏睡在床上,留下来负责看守的那个男人坐在一张旧沙发里,听到外面有了车的响动,他起身去开了门,那个被带来的女人带着一身浓浓的香水味第一个挤进门,见到开门的男人便“甜不拉叽”地叫了声:“大哥!”
那叫声叫得那男人打了一个冷哆嗦,像躲闪瘟疫似的向后急躲。另外两个男人进屋把门关上了。
留守的男人皱眉打量着面前这个打扮妖艳,略有几分动人姿色的女人,好一会儿,才用不信任的口吻深沉地问道:“你确定自己的身份吗?”
女人翻着媚眼,靠前一步,妩媚地说:“大哥,这事有愿意冒充的吗?您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试试嘛!不过我可是要收费的哟!”
男人退后一步,厌恶地狠狠瞪了女人一眼。
女人毫不在乎地狂笑起来,笑罢,一屁股坐到沙发里,点燃一支香烟,肆无忌惮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