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皋的新婚妻子父亲枚乘下落不明,成日都郁郁不乐。九皋便让莫名去外面多加打听京城中叛臣的家属都被朝廷押到了什么地方,看能不能找到枚皋的踪迹。这莫名便是成日地往外跑来跑去地打听。
一日,九皋正在书房里看书,这书房建在一片园子中,坐在房间里,园子里的假石山水一目了然。时置初秋,空气清明。九皋低头阅读中,忽然那莫名冲进园子喊道:“有下落了……”“什么有下落了?”九皋从窗户里看到了莫名,走近窗台望着窗外问道。正在那什么花树下走着的两个女仆也跟着望着莫名问道:“什么有下落了?”“我懒得与你们说……”莫名直接奔向书房那面对着园子的框窗,蹦跳着大声告诉里面的己经站起身来的九皋道:“夫人的父亲找到了。”“你说的当真?在那里。”那莫名气喘吁吁地说:“在那街上的茶楼里,碰到一个从塞外过来的马车夫,他们家才从那边过来,说是送他们家老爷上京城述职。他说他们那地方很多叛臣的家属。我向他打听枚家的事,他说他认识,还讲了枚乘的学生与他们家小姐私订终身的事情……说得活灵活现的……”“当真有此事?我们何不去向他打听淸楚。”九皋说着,急忙走出书房,与急冲冲前来的枚韵冲了个满怀。
过了两天,这九皋携妻子妻弟一起去寻那枚乘居住之地。那莫名与几个男仆驾着马车,几经周折终于到了之前枚乘的居住地。到了门外只见两间茅屋,风吹雨打中显得格外荒凉。那见什么枚乘的身影。再说那秦占也早巳离开此地往长安城去了。一行人心情失落。只见那莫名房前屋后的转了一圈,发现屋背后的一个新坟,见到坟土旁边有几支香烛,纸片,拾起那纸片见到上面的字迹写有;恩师枚乘什么的……连忙跑进屋里:“屋背后有座新坟,这是我在坟前发现的。”九皋见到,一行人赶出去。大家心知肚明站在那里,一起悲泣起来。
而后,九皋作主,准备要启了那坟抱回长安再作打算。这枚韵也是极明事理之人,知道父亲明是叛臣,邓家容纳自己与兄弟已经不易,如果再将父亲的尸骨弄回长安,此不是毁了我夫君之家吗。于是告诉九皋,希望让父亲留在此地。
这邓九皋见到此地荒芜,又令莫名出去打听有什么好地儿先买下。
这山麓下有一条新建不久的街,街上的门市楼房栉次鳞比,这街虽说才建不久,也有些闹热。那莫名到街上一打听,听说山上的蕃家园子正在出售,便买了下来。一行人入住到园里暂且住下,又将枚乘的坟迁到山上,立了石碑。
隐隐弦声秋风中,一窗斜阳画屏红。四壁虫声人寂静,烟雾依稀细雨蒙。连夜秋雨晓光残,微梦醒来月上栏。雨急泉淙山涧响,墙上菊花影生寒。
九皋买下了那蕃家的园子及其他产业,因枚韵,枚皋对父亲的去世悲哀过度,身体欠佳不宜立即远行返回京城,于是暂住在这蕃家园子里。并将园子更名为枚园。
过了一年,枚韵,枚皋方才从思念父亲的悲哀中走出来,这日九岳携着妻子与妻弟游那庄园。天空晴朗,几人心情大好。一路游玩顺便作诗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