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带着一些豪气和冷酷无情,让萨格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纳斯寿郎这个光头。
主要是电话虫拟形成了一个戴着圆形眼镜,面容硬朗的脸。
“哟”
萨格轻笑一声:“五老星主动给我打电话,看来事情不小啊,我们虽然有了合约,但不能算是朋友吧,什么事你们办不到,还需要我这个海贼来办啊,托特姆吉卡是哪个海贼团的?”
这话问的就像是这东西是哪个秧歌队似的
“并非海贼。”
电话虫开始变化,变成了彼特的模样。
“萨格,那是‘恶魔’。”
这话让萨格眼眸微微睁大,不由坐直了一些,“是我想的那个恶魔吗?”
恶魔,讲的当然不是代指,也不是哪个作恶多端的海贼,海贼再恶也要看实力的,现在最恶的莫过于四皇,四皇当中最恶的,当然是他萨格。
不是这个,那么只有一个了,真正的恶魔。
恶魔果实里的恶魔!
“没错,就是如你所想的,能力的源头,代表音乐的恶魔,托特姆吉卡。”彼特沉声道。
萨格眼瞳睁大,莉莉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电话虫在那张口。
“不是,不对,啊?!”
萨格拧起眉头,“恶魔能脱离果实?自己显形?这玩意儿不是愿望产物吗!”
“我们不是来跟你溯源的,萨格,这是合作,一个恶魔的出现,是会让世界陷入到崩溃的,到时候不管是你,还是我们,都无法在这片大海立足。没有人的大海,你也不想看到吧?”彼特说道。
“我们也希望借用你的力量,来针对托特姆吉卡,只有让它消失,这片大海才能安稳,你想要的‘棋盘’才能存在,我们才能继续下这片棋。”
这次说话的改成了玛兹,“我们掌握住了托特姆吉卡的动向,那位著名的歌姬乌塔,身上就载着恶魔之力,只有解决掉她,才能防止恶魔的出现。”
“嗯?歌姬?都找到人了,怎么不去解决。”萨格问道。
“没有动向,只是听说她准备开演唱会,但是人在哪并不清楚,我们也发动了在你手下的特工,但依旧找不到。新世界现在也算是你的掌管区域,不得不承认,你找的话,先天性比我们方便一些。我们可以答应你,只要成功,我们会撤回那些眼睛。”这次换成了沃丘利。
“别,这么好用,干什么要撤回去,那都是专业性人才,很难得的,我这边要是大批量少了人才,小心我跟你们翻脸!”
萨格倒是不答应了,这话也让电话虫进入了罕见的沉默中。
特工嘛,他们当然知道,世界政府也知道他们知道,也知道萨格想干什么,但毕竟是根钉子在那,本来以为萨格只是因为找不到目标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才放弃了,结果.
是想借用他们的力量?
这种想法
“不愧是你啊,天灾。”
费加兰德·加林淡淡来了一句,“除了找不到之外,乌塔的身份也很特殊,如果能够让她放弃掉演唱会这个想法,并且回到玛丽乔亚的话,那是最好的选择了。”
萨格眼睛一眯,冷笑道:“一个歌姬,能有多特殊,既然这样的话,只要她开了演唱会,然后过去把人宰了不就完了吗?找不到人,人也会自己出现,干嘛这么害怕。”
“但是威胁一直都会在。”
彼特说道:“托特姆吉卡,音乐的恶魔,介于实与虚之间,本身也有足够的影响力,恐怕真到了演唱会那一步,事态就已经无法控制了。所以,我们需要和你进行合作,最好的结果,是将托特姆吉卡重新封印。”
“乌塔是吃了超人系·歌歌果实的唱歌人,可以通过歌声对人进行催眠,从而在精神上达到控制别人的效果,可是被托特姆吉卡影响之后,这份能力也可以让恶魔解放出来。它在精神梦境还好说,影响不了现实,但是一旦让它出现在现实的话,只有在虚实之间同步杀死它,才能够将其封印,这是最麻烦的。”
“一旦时间拖的过长,到时候被歌声摧毁进入精神世界的人,恐怕已经完蛋了。毕竟你也无法阻止,电话虫进行全世界的播放,哪怕只要听到一点,那么你的手下也会遭殃。”
“哈!说的真玄乎,我以为你们只怕尼卡呢。”
萨格牙齿一龇,“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怕的东西,我未必在乎,谁也不能阻止我的计划!”
说完,他摆摆手,莉莉不等五老星把话说完,就将电话虫掐断。
……
盘古宫,权力之间。
五个老头望着已经闭上了眼的电话虫,陷入了一阵沉默。
“他挂了。”
纳斯寿郎啧了一声,“天灾这个家伙,一如既往的狂妄。”
“应该也听进去了。”
彼特说道:“真要到那个时候,世界陷入毁灭,他也会着急的。不管是他们,还是我们.都需要人。”
没有人难道统治虚空吗?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又听到了托特姆吉卡的消息,上次还是十二年前吧?红发那个家伙发来消息,说遇到了托特姆吉卡,但那时候并非是完全体,红发说他已经解决掉了。”
玛兹说完这话,还特意的看了眼一旁的费加兰德·加林,“现在又卷土重来了啊。”
加林也不说话,只是在那端坐着。
正如那一头标准的红发,是他们费加兰德家族的标志一样,乌塔的头发半边是红的,同时也是红发自己承认的女儿。
那是天龙人。
这也是他们有些复杂的原因,尤其是现在的一个,已经晋升为了五老星。
当然,除了血脉之外,还有个最重要的作用.
“最好是让她回到玛丽乔亚,那份力量可以被我们所掌握。”
费加兰德·加林在沉默一阵后,说道:“歌歌果实的超越极限的匹配程度,引起了那位恶魔的注意,只要掌握这份力量,我们就变相的掌握了托特姆吉卡。说到底,艺术的力量并不低贱,适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