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最里头的一件衣服里侧发现一个自己缝制的兜子,那道符用防水的袋子装着,就放在兜子里。
时落却再不给他时间多思考。
他跟曲爱国最是知道打人哪里最疼。
知晓危险,会远远避开。
徐大强哪里撑得住。
这一脚下去, 观主直撞上后头的墙上。
看徐大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都要气笑了。
张嘉冷笑。
“我当时不太明白,师兄也没跟我细说,只建议我近半年别再骗人,也别弄出人命。”这里的‘人命’是他引诱女人与他发生关系生出来的孩子。
不到危急关头,徐大强是舍不得用这道符的。
“你敢再晕,我让你永远醒不过来。”时落说。
徐大强手指颤了颤。
“给我!把符还给我!”徐大强满心绝望。
在时落看来,徐大强天赋太低,而通讯符与他来说还是太高深。
“不能。”
张嘉将外头的防水袋子扯开,拿出里头的符,递给时落。
徐大强动了。
许多道士虽然不能为自己测算,却有很准的
用别人的家破人亡换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真的是小人。
她又忘了手机可以联系这回事了。
徐大强现在就后悔,无比的后悔。
张嘉点头,直接扒开徐大强的道袍。
时落将灵力附与掌心。
没了那点微薄的修炼基础,他一瞬间老了许多,徐大强自己都感觉到生气在渐渐流逝,他恐怕也没多久好活了。
“你们想知道的我真的都告诉你们了,看在我还算坦白的份上,你们饶过这一回吧。”徐大强求道。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生怕时落会生气,徐大强急忙解释,“我没骗你,是真的,以前我是能联系到师兄,的确是靠手机,但是师兄用手机的时候不多,我找他十次,八次都联系不到他。”
张嘉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活着。
张嘉这会儿极有眼色,他忙去端了盆冷水,朝着徐大强兜头泼去。
那道士跟徐大强当真是草菅人命。
徐大强视线落在时落手上,他老眼昏,只能伸着脖子往时落手边凑。
睁眼就看到明旬及时落, 他倒吸一口气,眼睛再次一翻,又晕了过去。
“大概那道士也猜到时小姐会来,自己不敢出现了。”张嘉猜测。
徐大强还在装死。
“我听了师兄的话,一直躲在道观里,但是半年过去了,我一点事都没有,我以为师兄是说错了,近一两个月我才继续出来替人解签。”正如时落说的,徐大强学的皮毛之一便是解签术。
“手机。”徐大强回答。
明旬将照片放大,让时落看的清楚。
时落这话问的认真,在徐大强耳中,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明旬也是听过鲍向春此人,此人生性谨慎,道貌岸然。
明旬知道时落遇到肮脏的灵魂,都十分嫌弃。
徐大强怕死,便没打开。
原本以为他们能大捞一笔,却没想终日打雁,终是被雁啄了眼。
下一刻,明旬拳头直捣徐大强丹田。
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明旬看了张嘉一眼。
明旬脚步极快,他上前,揪住徐大强的衣襟,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又利落废了他的一手一脚手脚,“是这样的废吗?”
“你们怎么联系?”时落问。
徐大强这回不敢隐瞒,他说:“我也不知道。”
不过几秒后,徐大强抬头看时落,“那号码变成了空号。”
现在一切都晚了。
徐大强瞬间疼的醒了过来。
“你,你有话好好说。”徐大强害过人的性命,当他的性命受到威胁时,他不敢声张,只敢求饶,“我有符箓跟丹药,你要是不杀我,我都给你。”
明旬心头怒意却还未消散,他回头问时落,“落落,怎样废了他那点微末的修炼基础?”
待徐大强看清时落手中的符箓,“师兄确实有这种符,他也教我用过,但是这符在我手里却不起作用。”
徐大强再次闭上眼。
拨打那个许久都没通的电话。
“大概大半年前吧,我最后一次联系到他,他说以后不会再见我了,他与我的缘分到此为止,我当时就慌了,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跟我说原因。”徐大强回忆当时的情形,“师兄说我救他一命,他也会还我一命,至于我能不能活下来,权看我自己的选择跟造化。”
徐大强再喷一口血。
明旬上前,一脚揣在徐大强肩头。
“被道士换命的那人是谁?”既然那道士躲着不见,时落今天打算多管闲事了。
徐大强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他艰难地起身,掏出手机。
张嘉嘲讽地看着地上的人一眼,他不知道时小姐是明总的逆鳞,还一再在明总的逆鳞上蹦跶。
这回都不用张嘉动手,中年道士扑过去,抢过徐大强的手机,翻开通讯录,给张嘉看,“就是这个,他还跟我炫耀过。”
怪也没用。
明旬走过去,往徐大强的丹田又砸了一拳。
时落点头,“是要见的。”
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你是哪家的弟子?”看时落随意就能拿出通讯符,再看时落身后背着的小包袱,刚才他好像瞄到包袱里有许多符箓,这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弟子。
徐大强瞬间睁开眼。
徐大强歪了歪头,不做声。
“怎样才能让那道士过来?”时落还是那个问题。
中年道士急了,“大师,你们不能放了他,他没说实话,他还有一道保命符。”
“自然是再不能修炼,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废人。”观主觉得明旬是怕了,才这么问的。
换命,找人。
“你就犟吧,顶多再被打一顿,反正最后你都要说的。”张嘉活动了一下手脚,看着徐大强,一脸跃跃欲试。
徐大强身体抖动一下。
他全身骨头散了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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