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白有一种要崩溃的节奏。
“怎么,不满意啊?”月舞抬眼用无辜的眼神望着慕先白。
慕先白无语凝咽。
“要不是看在你救我受伤了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一般人本姑娘还不伺候呢。”月舞一副你爱受不受的样子。
慕先白脸部瘫痪,内心千疮百孔。
“要不,本姑娘还是给你解下来吧。”说着欲要上前动手解缚腰带。
“别别!这样挺好!”慕先白赶紧后退。
然后迅速挪到一边,双手利落的将腰带结扣打开,重新捆绑上。
嘴里还犹自嘟囔:“我宁可掉裤子,也不要这么丑的腰带捆缚,我掉了裤子的形象可是比现在要好看上百倍。”
月舞站在旁边听着慕先白讷讷自语,嘴唇紧抿,努力没让自己笑出声来,这个自恋狂,怕是没救了。
待慕先白腰带捆扎好,月舞走上前,一把撩起慕先白的袍子。
“你干嘛?”慕先白定定地看着月舞,一副月舞要强加非礼他这个“黄花大闺女”的架势。
“本王可是处男之身,可容不得你乱来!”
慕先白一步步后退,月舞一步步上前。
月舞抬头无语的看了慕先白一眼,一使劲,慕先白被拽了个小趔趄。
“撕拉”
袍子一截被拽断。
“我对男色没兴趣。”月舞嫌弃的看着慕先白,“对你,更没兴趣。”
“你要不要包扎下伤口,小心流血过多,影响你的花容月貌。”
月舞拿着那一截袍子在慕先白眼前晃了晃。
“哦,这样啊,那好吧,本王就委屈一下,免费让你为本王包扎一下。”
慕先白不情不愿的走到月舞跟前。
“这么勉强,那算了,直接流死算了。”说罢,月舞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再见。”
“别别啊,我这锻绸袍子可是价值不菲,你就这么把一座房子拽没了,你不得赔偿我一下啊。”慕先白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刚走两步,慕先白停下脚步。
咦,自己这是在干嘛?自己一介堂堂太子,怎么落得对一个女子委曲求全的地步,自己的风范哪里去了?
想平时,各色各样的大家女子见了自己都是蜂拥向前,眉飞色舞,对自己百般讨好。
就连过路女子都会频频回头,为自己频抛媚眼,自己从没正眼瞧过她们,对她们从来都是一副不屑的态度,这如今,怎对这个才刚认识没两天的女子这般讨好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对月舞所做的种种同那些女子对他做的事情是一个样,而月舞对他的态度也是同他对她们的态度大同小异,只是多多少少没有那么冰冷罢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这么不值钱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犯贱”。
我还是慕先白吗?
他竟然对自己是谁,做了什么产生了疑问,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怀疑人生?
可是他又觉得,如果月舞对自己同其他女子对自己一样,那自己定然也不会对月舞多看一眼。
可能正是月舞的与众不同,自己才会觉得有趣,自己才会三番五次的救她,调弄她。
想想自己一开始接触她的初衷?
仅仅只是为了灵魂印?
不!
灵魂印在自己心里虽然比较重要,可还有比那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