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住她的手:“郡主,我想起来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清宁心头一跳:“什么事情?”
贺玉妍喘了口气,说道:“那个时候,我还住在绍府,绍郎离开了,他父母还未对我发难。”
“我平日喜欢做些吃食,常常往厨房去。”
“也就是最后那几天,我突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她神色有些恐惧:“我认识的那些人,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了……”
她手抓的清宁有些疼,但她没在意,皱眉认真道:“什么意思?”
贺玉妍紧张道:“我也说不上来,脸还是那张脸,人还是那个人,可是,清宁就是感觉不对劲,感觉不是同一个人。”
“你明白吗?就是那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披着他们的人皮,代替他们行动……”
正午的阳光直射这片山村,清宁却莫名感到了一丝凉意:“……我记住了,我会去调查的。”
……
……
……
邵府的线索有些诡谲,加上已经被灭门,无从下手。
因此,清宁还是决定先从秦府入手。
在回去的马车上,清宁疑惑地隔着帘子问谢断孽:“说起来,要好一段时间没见司狩了,他去哪儿了?”
谢断孽掀起帘子,冲清宁笑了笑:“怎么,想他了?”
“没有。”清宁嘴硬地否认,耳尖却红了。
谢断孽也不拆穿她,只是道:“主子秘密回封地了,封地有急事,他带着南楼和一帮心腹就回去了,甚至还带走了一小支军队。”
“什么?”清宁惊讶地坐直了身子,“他带军队干什么?不是去打仗吧?”
“不知道。”谢断孽摊手,“他说封地有急事,但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毕竟主子没有告诉我。”
“可是……”清宁犹豫片刻,才试探着问道,“他带着军队去,安全吗?会不会遇到危险?”
“难说,”谢断孽下意识道,又赶紧找补,“不过,主子实力不弱,加上有南楼和侍卫在,应该没人能伤害得了主子。”
清宁更担心了,甚至还有点幽怨:“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一点没告诉我。”
谢断孽安抚她:“别担心,等主子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届时你可以亲自去问他。而且,我也不比你多知道些什么。他把我扔在这里,嘱咐我保护好你就走了。”
“哦。”清宁也没多问,只是闷闷不乐地靠在后座,谢断孽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许久,清宁才又开口:“你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吧。”
“可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不能知道的。”清宁不服气道。
“嗯,你说的都对。”谢断孽敷衍道。
清宁更气了:“你敷衍我!”
“好,我错了。”谢断孽道歉,清宁却依旧气鼓鼓的。
谢断孽又道:“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清宁重重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毕竟木已成舟,她再怎么抱怨也无济于事。
还不如抓紧时间干正事。
她放下帘子,却不知道帘子外,谢断孽的表情异常凝重。
他对于司狩的情况并不觉得乐观。
他当时离开时的态度,大抵是一队轻骑快速往返,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解决问题迅速返程。
但现在,他一去就是许久,甚至与他们失联了。
谢断孽叹了口气。
只是不知道,是封地的军队出了问题,还是……
……
……
……
茗楼查线索是非常方便快捷的,更何况财帛动人心。
于是,短短两日,何文君便告诉她,有一名秦家的下人想要见她,愿意为她提供一些线索。
清宁欣然应允。
她让谢断孽悄悄埋伏在外,防止之前单姑娘的“悲剧”再次发生。
随后,她光明正大地进入包厢。
包厢内,那名秦家的下人看起来有些忐忑不安。
清宁从容坐下,笑道:“就是你想见我?你叫什么名字?是从秦家过来的吗?”
下人不敢隐瞒,道:“回郡主,我叫小六子,是秦大人府上的家生子,我爹是秦大人的奶妈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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