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只是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依然没有理会，转身正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给张年打电话，结果手腕被凌湛一把握住。

他眉头皱的紧紧的，说：“程依念，你还要作吗？一家人好好的相处不好吗？你非要闹，你看看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连自己母亲的生日宴都不能参加，你不觉得自己可怜吗？”

程依念笑，“我闹？我闹什么了？你所谓的一家人好好相处，就是我无限的委屈自己，让沈心悦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么？”

“你说话何必这样难听，心悦什么时候骑在你头上了？”凌湛皱眉，“是你处处要同心悦比，现在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原本，挽着白姨走进去的人该是你，可是你非要作，你看看刚刚走进去那一群人，那全是你的亲人，却没有人站在你身边，是为什么？你也不想想吗？”

“因为我穷啊，这还用想吗？还有，那一群人，都是沈心悦的亲人，不是我的。”程依念冷冷的道：“凌先生既然觉得是我作，那还站在这里跟我说什么？”

“你还要闹？”凌湛语气冰冷，“你现在只要发帖帮心悦澄清，我立刻就能带你进去，站在门口这样子徘徊，你觉得好吗？”

“你就不能换句台词？你没有说腻，我都听腻了，整天整我闹，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吗？网上的帖子是沈心悦自己发的，她自己作死，把自己弄的被网暴，现在要我给她收拾烂摊子，我不帮她收拾烂摊子，就是我闹？你们到底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心悦她……”

“她什么？还要给她找借口？你这样子护着她，无非就是喜欢她，那你就跟她在一起啊，以后别再来烦我了。”程依念不等凌湛话说完，直接撂下这么一句。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