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是……”薛梓林实话实说：“我们确实以为玄龟只是非常久远并且早已灭绝的物种，只有进化成了旋龟才能组成玄武战兽……”

“没有差别……”诺亚怅然道：“只要承认了旋龟的自然进化，就意味着没人再记得它是强制融血的产物，也就不会在有人意识到旋龟的危害了不是？依着我外高外祖父的说法，任何物种，不管是人还是兽，是虫还是神人，只要体内存在强制融血的痕迹还不加以控制和稀释的话，早晚会出问题，早晚啊……而旋龟，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驾驭的，我看光伊凡自己就花了不少功夫，冒了不少风险。每一只旋龟诞生后，他都会把幼龟带到这里偷偷驯养，并且，似乎……”

诺亚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每一头旋龟的契约和驯服，都会有一个伊凡的复制品自愿献祭……”

“什么？”三人都是一惊：“契约个战兽还需要献祭？”

“至少我看到的是这样……”诺亚点头道：“所以我才说，他的原生魂种和初始元神一定很珍贵、很重要，跟那些通过霸占别人身体而催生出来的新魂种、新元神不可同日而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