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恩人。”冷水姝意兴阑珊地说道，夜色太沉，照不出她神色恹恹。

鏖战十个小时的帝晋反应迟钝，他感觉不到冷水姝对他的不满。他牵起她的手，不顾她细微却频繁的反对。

“我是帝晋。”

“我……冷水姝。”

*

明明是冷冰冰的电子音，她听出了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不想知道。”冷水姝越难过，她就越开心，不然，怎么叫报复呢？

大白简短地评价了一下向晚，然后，不顾向晚的反对，强制性在她脑海中塞了一段记忆画面。

他们离开后，冷水姝的所见所闻，向晚被迫了解了一遍。

向晚：“……”霸王服务？这系统要上天吗？

“过分了，臭大白！”

她哪里大恶人了？！

被扣上一个“大恶人”的帽子，向晚有些小委屈。

一声来自大白悠悠长叹，带着无尽的怀念和遗憾。

向晚：“？？？”

“你说清楚点？！”她像谁啊？而且，为什么一个系统，会有类似于人的情绪？

一串省略号飘过。

向晚的耳根突然清静。

半天等不到一个回答，向晚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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