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周婉莹的律师提供的视频,席沫心的心也沉了下来,虽说容誉泽在开庭之前,已经说让她放心,可是到了现在,她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下心来,毕竟,那可是
“席沫心小姐,您对周婉莹小姐的指控,是否出了绑架之外,没有别的罪名了?”法官也是有些无奈了,明明整件案子一开始的导向是很明确的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整个案子就因为有了这个精神诊断证明,就能够判周婉莹无罪了呢……
席沫心?怎么会这么巧?
这个名字让刚刚出来为周婉莹作证的这个医生有点诧异,容誉泽意识也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医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就是因为听见了席沫心的名字吗?
容誉泽摆弄着自己手里的文件,既然已经有了证明这个医生用各种药物控制病人的精神状况,也就可以说明,周婉莹在先前绑架席沫心的时候,确确实实的是保持着正常的神智的,也就是说,周婉莹是绝对在正常状况下,做出的那些事情的,就算他们把私藏炸弹的罪名给了已经死了的周国民,也绝对是没有办法把周婉莹开脱出来了。
席沫心显得有些紧张,身后的容誉泽却在悠闲的转笔,知道法官问出,还有没有其他指控的时候,容誉泽才站起了身。
“我有其他的材料。”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的整个据面都已经扭转,完全倾斜于周婉莹的这一边的时候,容誉泽却拿着一份资料,站起了身。
“我能够证明,周婉莹在对席沫心动手的时候,是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之下,根本就不存在精神恍惚,或者是情绪杀人的情况,这里有三份资料,一份是替周婉莹做出精神鉴定的这家医院的用药证明,一份是周婉莹有预谋绑架席沫心当天,在咖啡馆的监控录像,还有,被周婉莹为了袭击席沫心花钱雇来的一个工地上的农民工的口供,这三样东西,都可以证明,周婉莹在当时的情况下,是保持着清醒的。”
法官接过了容誉泽递过来的资料,将光盘放进了了电脑光驱上,将咖啡馆的视频监控录像调了出来,画面上,周婉莹提着行李箱进去咖啡馆,出来的时候,手里的行李箱却明显的重了,她一人之力,都已经搬不动了,好不容易才塞进了车里,法官看了一会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行李箱里,其实被塞进了一个人?”
“法官大人,首先,不管周婉莹是不是精神病人,在这段期间,我不相信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会选择这么缜密的一套方案,来实施一场绑架,在保持甚至正常的情况下实施的犯罪行为,我不认为又能够原谅的理由。”
容誉泽只提出了其中的一项证据,法官就已经开始怀疑周婉莹了,容誉泽的手里,可还有剩下的两样证据,没有拿出来呢。
“法官大人,我觉得,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受到挑衅之后,都有可能会有情绪,这段视频当中,并没有记录两个人的对话内容,所以我认为,这段视频,不能证明我的当事人是有预谋的绑架,只能说,很有可能是有预谋而已,而且据我的当事人描述,当时他已经准备离开这座城市了,并没有任何想要和席小姐作对的意思,不过是席小姐后来出言刺激到了她,因为我的当事人和平常人不一样,属于易激动性的情绪人格,所以才会在冲动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
周婉莹的辩护律师不慌不忙,站起身来反驳容誉泽所说的话,不过听起来也确实是苍白的辩解,连法官都摇了摇头,“原告,继续列举你的证据。”
容誉泽看着坐在被告证人席的医生,拿出了当时被周婉莹雇佣的那个农民工的口供。
“这个人,还有咖啡馆的服务生,都可以证明,在咖啡馆的时候,我的妻子席沫心小姐,确确实实是没有挑衅过被告,甚至还被被告洒了一身咖啡,所以我认为,刚才辩方律师的辩解,实在是太没有依据了。”
“那就让这两个证人提供证词吧。”
周婉莹的律师不慌不忙的起身,看见那个咖啡馆里打工的年轻人,“首先,你清清楚楚的记得,事发当天,你见过这两名当事人了吗?为什么你会对他们两个人有这么深的印象,我想,咖啡馆里每天人来人往的,你不应该会记住她们俩个人。”
“本来就是下午人比较少的时候,这位小姐,又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我自然就多注意了一些,再加上后来我端咖啡的时候,这位小姐推了我一下,我手机的咖啡没有拿稳,所以全都洒在了对面的这位小姐身上,所以我才会印象特别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