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摸了摸小小白脑袋:“爷爷不吃,你吃吧。”
小小白得到意料之中的结果后笑眯眯的继续吃剩下的山楂。单身他走了没两步,村长就叫住了他:“哎,你上次不是打破了大碗,你妈没收你零食了吗?怎么你还有钱买糖葫芦?”
小小白:“爸爸给的。我买完后就没了。”
村长了然的点点头:“知道了。你以后吃饭可别再打瞌睡了,要不然要是碗再破了,你就吃手抓饭了。”
小小白奶声奶气的哼了一声才进屋:爷爷真坏!家里又不缺钱,干嘛打破碗就要扣我零花钱啊!这个招数还是爷爷想出来告诉妈妈的!
真坏!
小小白进屋后看到自己放在房里的钱袋子,便用黏糊糊的小手拿出去递给村长:“爷爷,这是白叔叔给的,他说是芒果钱。”
白村长一愣:“是刚刚拿着篮子过来的叔叔。”
小小白点头。
白村长故意使坏:“你这糖葫芦的钱,确定是你爸爸偷偷给你的,而不是你从这钱袋子里拿的?”
小小白一听自己被误会,立马气呼呼的把钱袋子塞自己兜里:“那这钱袋子我不给你了!这是叔叔说给我的买糖葫芦的!”
白村长能不了解自己孙子吗?一看他生气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误会他让他不开心了。不过这也诈出来了自己儿子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拿钱给这小崽子买糖葫芦了。
村长人老身不老,大手一捞就把钱袋子捞回去了:“这芒果树平日里你只负责吃可不负责浇水除虫,三山既然都说是芒果钱了,那自然是谁出力钱给谁。你也别气,我答应你不把你爸偷偷给你钱的告诉你妈,省得你爸这个月零花钱连半分钱都没。”
小小白一看自己被骗,当下气得嗷呜几口把糖葫芦吃完,省得被抢了。
等他把糖葫芦咽下去,便特别气的说道:“爷爷,你要是不把钱袋子给我,我就告诉奶奶,说你今天中午偷偷喝酒了。”
村长:“你个小崽子又胡说八道,我中午哪里喝酒了?”
小小白:“我说你喝酒了,你就是喝酒了。”
村长听完后才反应过来:这小崽子吓唬自己呢!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因为村长老婆会信自己孙子也不会信他!
只恨自己之前为了喝酒经常撒谎,如今真的戒酒了却要承受这不该有的重量!
最后,村长和小小白一人一半平分了钱袋子。
村长掂量着这半袋子钱,想着自己可算是有点零花钱买酒了。
小小白捧着手里的钱,想着自己可算是有吃不完的糖葫芦了!
白爸爸拎着一篮子的芒果回家后,白妈妈立马挑了一个比较黄一点的切开尝了一口:“不错,挺甜的。”
白爸爸解决了剩下的半个芒果后,挑了几个黄一点拿出来放着。白妈妈一看觉得奇怪:“你拿出来干嘛?”
白爸爸理直气壮:“给你和小豆丁留着的。”
白妈妈:“不用那么多。你留几个给小豆丁就行。剩下的过两天应该还能有点芒果成熟了。”
白爸爸不听劝,挑了个好几个大一点的立马能吃的拿出来后才把剩下的芒果装到袋子里,还放了一根香蕉进去催熟。
当天晚上徐萌和陈可可在白亦家蹭了顿饭才回去。临走前,徐萌还特别依依不舍的跟白亦告别加暗示:“妞妞,阿姨的手艺真的太好了!我吃一次就念念不忘。你说我要是回家后吃不到又吃不下家里的饭得一下子瘦多少斤啊?”
快说邀请我常来你家做客!!!
白亦不按套路出牌:“没事,正好减减婴儿肥。”
徐萌:“……”我宣布,我们绝交三秒钟!
送完徐萌和陈可可回去,晚上白爸爸给小豆丁洗完澡后就把他赶去他屋里睡觉。
小豆丁一想到白亦现在在自己房间楼上,兴奋的在屋里跑了两圈,最后还是担心自己又出一身汗才停下里。最后他从自己床头柜上挑了两本他最喜欢的故事书,抱着上楼了。
等小豆丁敲开白亦房门,抱着故事书用卡姿兰大眼睛卖萌的冲她眨眼,正忙着核对账本的白亦立马缴械投降,把他抱进屋关上门后无奈的往床上一放:“阿姐今天很忙哦,所以今晚就讲一个故事好不好啊?”
小豆丁在满是白亦味道的屋里带着,最后忍不住的在被子上滚来滚去,沾了一身白亦味道后躺尸一般的趴在床上。
白亦看他那样以为他是委屈了,当下伸出三个手指头:“那就三个故事好吗?”
小豆丁意外的坐起身,伸出小胖手按下去一根手指头,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阿姐累啦,讲两个就好啦!”
白亦被小豆丁这举动萌得满脸血,抱着他使劲蹭着他小脸蛋:“不,阿姐就给你讲三个。事情做不完就明天再做!”
小豆丁一听“得寸进尺”的说道:“那阿姐讲完三个故事后太晚了,会害怕哒!豆丁不怕,豆丁保护阿姐!”
小豆丁边说边伸出小短手想环抱住白亦,奈何手太短,抱不住。
委屈!
最后白亦不仅给小豆丁讲了三个故事,还留他睡自己屋里。
顾凯第一次上农家乐,当天晚上看白亦回家,便好奇的缠着徐晔和霍斌,让他们也住在白家村里,反正他们两家都有房子。
顾凯先上徐晔那逛了一圈,对于他那冷淡的审美风格表示鉴赏无能,便又跑到霍斌那。
最后大长腿一迈,直接挑了一间霍斌隔壁的客房,找霍斌要了洗漱用品和衣服后便走了。
霍斌搞定这个烦人精后刚做了没几道题,顾凯又敲门了。
霍斌被打断思路后脸色十分不好看,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看到顾凯那双桃花眼笑眯眯的讨好模样,气也发不出来,最后生生把自己气到了!
烦人精!
顾凯进屋逛了一圈,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客房差不多的格局,他就是觉得霍斌这个房间更为舒适,也更为适合自己。
“你这房间真好。正好,你这床得两米吧,咱两一人一半。”
顾凯把毛巾一丢,大长腿一迈,直接进了被窝。
窗外微凉的风徐徐吹来,明明是降温的风霍斌硬是吹出了要爆炸的热度。
这不是烦人精,这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