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老金,你们金家的针灸在咱们这一行可是出了名的。”黄万里也笑着说道,“如果再加上太乙针的加持,你们金家在中医领域的造诣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没错,要是有了它,你们金家在针灸界可就真的无人能敌了。”
杨天昊补充道,“不过,打赌就是这样,不能光想着赢,也要想想输了怎么办。你可要想清楚,自己是否输得起。”
金洪鑫的目光落在林逸身上,认真地问道:“年轻人,你当真有太乙针的针法?”
“这点您尽管放心,刚才几位考官已经亲自验证过了。”林逸微微一笑,语气十分笃定。
“你当真要赌?”金洪鑫定了定神,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
“金老,不是我要赌,而是令孙非要跟我赌。”林逸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完全是被金阳挑衅的。
“峰儿,你有几分把握?”金洪鑫转头看向自己的孙子,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八九成。”金阳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倒不是他自负,他从小在医术方面就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尤其是在针灸方面。
子午流注针是金家的至宝,他从几岁起就开始练习找穴和刺穴,下的功夫比金舒堂任何人都要多。
因此,他自信自己在刺穴的速度和准确性上一定能胜过林逸。
“好吧,那咱们金舒堂的未来,可就看你的了。”金洪鑫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
随后,他又看向林逸,问道:“这位小友,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高就?”
“金老,我叫林逸,是益福堂的伙计。”林逸笑了笑,语气谦逊而自信。
“林逸,你要知道太乙针的珍贵程度,你确定要跟我孙子比吗?”金洪鑫有些不太放心地问道。
“金老,我当然知道太乙针的珍贵。”林逸微微点头,语气坚定,
“如果您孙子赢了,那说明他的天赋比我好,我技不如人。将这套针法送给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好,小伙子,一言九鼎。”金洪鑫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林逸,“不过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这里有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如果你输了,针谱归我们,但支票是你的。”
“谢谢金老的好意,既然是赌,那就一定要公平。你们用针法做赌注,我也用针法做赌注,这样才公平。我现在并不缺钱,您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但您的孙子能不能赢我,那可就不一定了。”
林逸自信满满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几位,今天就帮着两个孩子做个见证吧。”金洪鑫说着,将手中的锦盒轻轻放在一旁。
“林逸,我能不能也来凑个热闹?”此时,余舒雅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怎么你也感兴趣?”林逸有些意外地问道。
“我对这种比试倒是不感兴趣,我其实是有个请求想要求你。”余舒雅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什么请求,你说吧。”林逸微微一笑,示意她说下去。
“如果一会儿我的速度能够跟你持平,你能不能教我一套还算不错的针法?”余舒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知道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为难对方,但为了能提高自己的医术,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