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慕云歌哭笑不得，却认真地解释，“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于你而言是天职，于我而言是大恩。”百里倾华的理由比慕云歌还

要充足，“大恩不言谢，这短剑只是聊表谢意。”

得，说了等于没说。

慕云歌只有叹气，将短剑收了起来：“一直以来，似乎都是我在拿你的东西，还从未给过你什么，这也太不公平了些……”

百里倾华闻言，眸中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神色：“你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吗？或者说，我想要的东西你能给我吗？”

“没有，也给不了。”慕云歌挫败地摇头，“所以我才更加汗颜，不愿再收你的东西。”

百里倾华不置可否，片刻之后突然问道：“慕云歌，如果有一样东西你有

，又是我需要的，但却是你难以割舍的，那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尽管拿去。”慕云歌毫不迟疑，说得异常轻松，“若真的是你需要的，我没有不能割舍的。”

百里倾华一怔，居然本能地抬头看了墨音一眼，后者则唇角含笑，冲他轻轻点了点头。许久之后，他才重新开了口：“很好，记住你这句话。若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承诺。”

“我会记住，并且不会后悔。”慕云歌笑了笑，“莫以为只有男人才一诺千金，永不反悔，我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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