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慕云歌慢慢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据说冥门下弟子几百万，若是他们出手相助，你大概早就可以复仇复国了吧？为何……”

“因为冥门从来不与任何一国的朝廷有牵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百里倾华毫不意外，“而且历任门主即位之时需当众立誓：绝不会命令冥门下弟子与任何一国朝廷起战争。其实，这也就是冥门能够存在于焰之大陆千百年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们很少对帝王产生威胁。”

慕云歌恍然，跟着咂了咂嘴：“是吗？那太可惜了……那你当初

以君莫言的身份接近我，目的是什么……啊！我懂了！那个时候你以冥门主的身份屡次设局，想要把我逼入绝境以激发我体内的潜力，好助我冲破被封的天脉，从而练成凤鸣心法，只怕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不再被人瞧不起吧？”

“是。”百里倾华坦然点头，“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你出生时天赋异禀，而我复仇复国大业正需要助力，因此我原本是打算等你练成凤鸣心法之后便取你的内力为我所用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接下来你便连番有恩于我，更治好了我的腿，治好了墨音的脑疾，因

此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才明白事情的一切前因后果，慕云歌却并不觉得如何生气，因为她知道百里倾华的确背负了太多。若放在现代社会，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只怕还都是大学生、还是承欢于父母膝下的孩子，可是他却已经连整个国家的仇恨都背在了身上。巨大的压力之下，他有那样的想法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