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字双关,既是平安,也是安定。愿盛长歌人在外平安。愿华州地方安定。
盛长歌得了信,淡然一笑。这才是苏絮。她从不为谁而活,可却愿兼济天下。无论何时何地,经历什么,总如此懂得为他人着想。
盛长歌与秦
宣瑜在华州的知州府衙住着,两人常在一处谈论正事,又因本就相熟,秦宣瑜这无声无息的走到他旁边了盛长歌还不知。只是看着苏絮这一个安子,愣了会儿神。
“咳咳…”秦宣瑜在他桌上还敲了两下。盛长歌回头,见是他,也笑:“秦兄为何事来了?”
秦宣瑜面带不快:“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他先是找了把椅子坐下,进而环顾四周,盛长歌的房间一向算是雅致,即使住在外面,他也都会自己再行收拾一番。
把房间收拾的别具一格。让人一看,便知不凡。
而秦宣瑜能正好相反,他这人很少在琐事上操心,对住处吃食倒算不上很讲究。这点在他还没封王时便就是了。盛长歌自是再了解他不过。
两人边关共度三年风雪,在军营中,盛长歌就常见他一手抱着带血的偷窥睡在地上。别人要扶,他还碰不得了。心道,这人真是邋遢。
但秦宣瑜还就这么邋遢了数年。只是不甘与盛长歌同行时被他奚落,可自己整拾到房屋,他又总不满意,觉得不如盛长歌这边的好。
这就破罐破摔,不收拾了。
盛长歌的桌上摆了一只酒壶,不过里面装的,却不是酒,而是清澈的雪水。他兴致来了,便细品一杯,或者往无味的茶中掺兑一些。
秦宣瑜还当是酒,闷闷的喝了一口后感觉滋
味不对,随即放下就被,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本太子来找你喝酒的!去倒酒。”
盛长歌见他一气之下,扬手就要摔杯,赶紧拦住:“诶别摔,我这儿可就它一个能用的。华州小地方,能提供的好东西不多。其他的酒具我都看不上眼。只要了这一个酒杯。”
秦宣瑜敛眉,嘴角抽了抽,咬牙道:“华州知州府上不知藏着多少好东西,不肯拿出来给你用罢了。区区一只白玉酒杯,找不下一对来?看本王不好好把他吊打一顿,之后怕就是有了。”
盛长歌劝:“秦兄真是嫉恶如仇之人。不过…”
“盛长歌!我说过这个词,不适合我。”秦宣瑜正欲一声怒喝,岂料盛长歌居然先站了起来。他眼中更是隐着一团黑气。
深沉问了句:“并非嫉恶如仇,难道是口是心非?”随即哈哈大笑一声,秦宣瑜被他刚才凝住的气氛,也心弦一紧。
这会儿一看盛长歌居然连他的玩笑都敢开,眉间戾气一聚,手指紧按着方桌,险些用力在上面扣出几道印子来。
“你才口是心非!”
盛长歌继续云淡风轻:“你对絮儿做过什么,我都知道。”
秦宣瑜收了手,负于身后:“知道又如何,来找本太子兴师问罪吗?就凭你!”
盛长歌道:“非也,我知道是你帮了她。但她不知,而且还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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