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老爷到了。
“可就是你这小子,让我的女儿受了那么多苦?”老爷指着盛长歌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刁民,何不以溺自照?”
盛长歌拿着酒杯不怒反笑。
这一笑变莫名让老爷决定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威慑力在里面。使得他愣了愣。便又说,“本官的女儿喜欢你,希望嫁给你,你应该识抬举,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不是和这刁妇一起伤害本官的女儿,你可知道,本官的女儿是多少城家公子的心意对象?”
“不管你家小姐多么善解人意美丽大方,我相公都看不上她,您又何必大费周折这样呢?既然您家女儿被您说的这么好,那何必缠着我相公?”苏絮倒是先开口讽刺道。
“你你这刁蛮民女,是谁给你的胆子?”老爷指着苏絮的手打颤。
此时,盛长歌招来下人,在他耳吩咐道,你去传,说老爷家里出乱子了,他夫人此时正寻着他。看他会如何选择。
没过一会,只看到为首的士兵在老爷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老爷脸色变了,边听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行了,今日便放过这两个不知死活
的刁民,你们随我去府上。”
那一行人走后,苏絮和盛长歌说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
盛长歌回答:“那个老爷是出了名的怕他家夫人,我找人查了查,听说那个老爷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是靠了他家那位能干的夫人,那个老爷完全就是一介莽夫,因为有了他妻子的庇护,他才得以到今天这个位置。”
苏絮挑眉:“所以?”
“所以我就叫下人去散播消息到他的人那里,说他们府中有人来问昨日还没发放完的粮饷,并且还说他的夫人现在在家等着他回家解决这件事。”
盛长歌饮了杯中的酒继续说道,“他肯定会马不停蹄赶回家,毕竟他怕他夫人是出了名的,如果他对他夫人生气,以他夫人那种悍妇性格,在家里面他夫人从来不会给他留有一点面子,他总是对他夫人唯命是从,惹了他妇人,大不了争个鱼死网破也是可以的。”
“你这计策施的可真高,既让老爷碍眼的大麻烦。不过,这个老爷要是知道你在
玩儿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想。那看着就鲁莽又不聪明。怪不得只能靠他家夫人走上这个职位。”苏絮笑着对盛长歌说道。
“我就想着你怎么可能任凭那草包如此说你,原来心底早有预谋呀。”
“朕从来不做料想不到结果的事情,那个老爷这点脑子都不动,可真是个十足的草包。这可真是官场上的腐败啊,这不到民间不知道,一到民间便都找出一些草包老爷,是朕的过失啊。”盛长歌叹了口气接着说,“也不知道这地方的人被那个草包官爷宰割成什么样了。”
老爷听了手下人的话,赶急赶忙的跑回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