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都城有个不成文的风俗,每个月,几家青楼就会投票选举一位花魁,在城中的揽月楼抛绣球。
花魁都是人间绝色,精通琴棋书画,又是没有被开过苞的,所以吸引不少王孙公子。
司徒明恩和苏引进城过后,正遇上一个花魁在抛绣球,揽月楼下早已经人山人海。
人太多,马儿也不好通行,两人就被挤在了人群中。
揽月楼上的花魁拿着绣球左看右看半天
,倏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外面的苏引。
“好个翩翩如画的公子!”
花魁顿时喜上眉梢,手里的绣球“嗖”地一下就飞了出去,径直朝着苏引飞过去的。
苏引下意识接住了绣球,吓得忙要递给司徒明恩,谁知人群中就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
“恭喜这位公子啊,看你的样子不想是本地人呐?”
公子?
你们全家都是公子!
苏引挺了挺很不明显的胸,不,其实她压根就没有胸,肚兜都用不着穿。
司徒明恩掩着面扬了扬唇角,又放下手,道:“无双,没想到你被花魁看上了呢。”
揽月楼上,花魁含情脉脉地看着苏引,眉眼间万般风情,比画班主的姑娘们都要妩媚。
苏引拱了拱手刚要解释她不是个男人,揽月楼里忽然间冲出来几个抬着步辇的大汉,过来一把抓过苏引放在步辇上,给她戴上红稠花就又急匆匆地进了楼。
“喂,喂你们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
“姑爷,小姐说了让我们把你送到洞房去,你且配合一些,我们就能多拿喜钱。”
“是啊姑爷,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你就配合一些吧。”
“可不是嘛,咱们这小姐大方,如若姑爷好好进了洞房,定
是要给十两的喜钱。”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苏引哑口无言。
她来人族这许多年,看到听到不少人间疾苦,所以听到这些壮汉诉苦,就不好意思挣扎。
于是,她被强行送进了洞房。
苏引虽然紧张,但又特别好奇人族的婚礼,便四处打量着。
她这儿瞅瞅,哪儿瞅瞅,情不自禁就想起了她和凌绝那场没有完成的婚礼。
尤其是看着洞房那套新娘子还没换的喜服时,更是触景生情,心头怒火滋滋地冒。
她曾经飞蛾扑火地爱过凌绝,爱得很深,很真,却被狠心辜负了。
如今没再听到凌绝的消息,估计孩子都有了。
她心头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
“官人!”
正思忖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呼喊。
苏引扭过头,便看到方才抛绣球的花魁走了进来,还拿着面扇,遮住了小半张脸。
“小可见过姑娘!”
“哎呀,你怎么还跟奴家这般生疏啊,你接了奴家的绣球,自然是奴家的官人了。”
“可我不……”
“官人,依照我们揽月楼的传统,你应该与奴家共饮一杯交杯酒呢。”
不等苏引把话说完,这花魁便端起一杯酒递给她,紧接着又端起另一杯,勾住苏引的手腕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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