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受伤了?”身为一名优秀的影卫,朔月敏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看到沈承君的伤,连忙道:“王妃稍等,属下这去徐太医那里取……”
话没说完,就见里面徐太医已经大步走了出来,脸色焦急道:“等不及了,六皇子妃现在的情形怕是要早产了!”
“六皇子妃是重孕,随时可能发动,她进宫时应该就带着稳婆的。”沈承君听着房里不时传出的低吟声,转头吩咐道:“朔月,你现在就去六皇子府上的马车那边,把稳婆带过来。”
说完,又扭头看向月华殿的人:“劳烦美人现在就派人去宫宴那边,六皇子妃提前发动,请六皇子快些过来
!”
“是。”朔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沈承君,但在她的坚持下还是妥协,朝着暗处打了个手势,朔月才运起轻功,朝着停放马车的地方而去。
沈承君想了想又进了殿内,六皇子妃此时已经逐渐清醒,瞧着沈承君进来,虚弱的朝她笑了笑:“连累你了。”
“说什么呢,是这孩子心疼你,忍不住想要提前出来保护你了。”沈承君笑着拍拍她的手,趁着房里没人,又简单的给六皇子妃重新施了一遍针,直到外面传来参加六皇子殿下的声音,才迅速的又将银针都收起来。
瞧着沈承君利落的收针动作,六皇子妃眼神坚定的保证:“你放心,我以我杨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这件事我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嗯,我信你。”沈承君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见六皇子已经进了门,连忙让出了靠前的位置。
房里很快就挤满了人,虚伪的关切声让沈承君实在不愿意继续呆在这儿,见朔月带的稳婆还没有回来,她便转身出了正殿,沿着旁边的小路,慢悠悠的走,一边走还一边想,路绮霜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去哪里透气了,连个影子都没了。
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疾风袭来,沈承
君下意识的往旁边闪了闪身,结果下一刻受伤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拉在了手里。
紧跟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沈承君的颈部,伴着淡淡的龙涎香,沈承君忽然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银针毫不犹豫的朝身后一甩,在那人脸上扫出一道血痕。
那人吃痛的向后退了一步,也让沈承君看清了是谁。
“萧睿!怎么会是你?”沈承君不敢置信的看着捂着脸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男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一想到方才他在自己脖颈上留下的炙热呼吸,沈承君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月光下,一向温和如玉的萧睿此时多了几分邪魅,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太正常的红晕,一双眼睛深邃黝黑,仿佛是被罩了一层雾气一般,望不到底。
沈承君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听着他越发粗重的喘息,让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刚刚喝了什么?”
御酒!
沈承君忽然想起方才她在宫宴上喝过的酒,那种不怎么上头的果子酒,是庄妃和自己一同挑选的,但方才沈承君就发现,自己身前的酒被人特殊加了料,单独喝下去倒是没什么,一旦混合了龙涎香,就会成为效用强劲的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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