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赞同的点头:“这个可能性的确不大。”
自从那日辛玖语在灵堂里‘一鸣惊人’,以往将她供做女神的追随者们直呼意外,人气大跌,更是流传出太子不满准太子妃在灵堂里大吵大闹的泼妇行迹,上书昭德帝请旨退婚的传言,哗然朝野。
不过据说辛丞相在御书房外哭得老泪纵横跪了整整一天,再加上闵皇后的再三求情,总算是让昭德帝松口了答应,婚事暂缓。
说是暂缓,但是具体缓到哪一天昭德帝却没说,明眼人也都知道,这婚事十有八九是不成了。
不过不管如何,辛玖语这一闹,算是把这十几年的好名声都给毁了。
而安平王府的管家在辛府灵堂引起骚乱,昭德帝连原因都没问一句
,就直接下旨以萧桓管教不善为由,禁了他半个月的足。
沈承君此时已经懒得再抱怨昭德帝的偏心,最是无情帝王家,什么伦理常情,在昭德帝面前那都是行不通的。
何况萧桓乐得自在,他本就对外称病休养,这样一来倒是省的他再找理由了。
不过辛夫人这事总不能就这样翻过去。
“简出、空棺、灭口。”
萧桓的指节轻扣着桌案,数了一遍辛家的诡异举动,冷静道:“无论辛夫人是否诈死,她身上一定是留有什么秘密,否则辛默也不会大动干戈,将所有见过她的人都灭口。”
“那就只能从这些人身上下手了,辛默杀光了辛夫人身边服侍的人,但那些人的亲人里总还有漏网之鱼,”
沈承君想了想道:“如果辛夫人真有什么不对劲,难保平日里有人会多嘴的跟夫君孩子们提过一两句。趁着辛默也未赶尽杀绝,或许还有机会捞出来几个。”
“嗯。”萧桓淡淡应了一声,望向
“是。”管家擦了擦汗,乖乖办事去了。
而沈承君望着管家的背影,不自觉的抚上挂在脖颈上的那颗元晶。
辛
夫人这件事跟母亲那时的确有几分相似,昭德帝的那些荒诞旨意,父兄不仅没有出面制止,还十分配合,说明他们也都是知情的。
娘亲究竟有什么秘密,非要用那么多人的命去埋?
沈承君的心,忽然沉了下去。
日子又这样看似平静的又过了几天,转眼便到了沈家三公子满月。
按照华晟以往的惯例,幼子满月是要大宴宾客庆祝的,但是沈三公子的这个满月宴却过得极为低调。
一来,沈戎出身军武,历来对这种宴客之事不大热衷,不爱应酬那些串门的酸人,二来家中主母静养,且没有长媳主事,偏偏萧桓被昭德帝禁足,沈承君也脱不开身回府操持,若是办的论七八糟,那还不如不办;三来嘛,万寿节在即,各国使臣也都纷纷到临,大家都忙的焦头烂额,这种时候也不宜冒头。
于是,经过大家的商议只在沈府里开了几桌小席,自家人送送礼说说话就挺好,等到安哥儿百天的时候再宴客。
虽然通知了京中各府不办宴席,但还是少不了上门送礼的同僚,有些人送了礼就匆匆走了,有些关系好的亲自上门来,沈戎也只好亲自在外接待,在前院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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