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相信我,可以帮你针灸。”宁卿淡淡说。
“一开始不怕疼,后来还是针灸了,没什么效果。”
“我就扎两个学位,针很短,巨细,一般没有疼痛感。”宁卿杏眸干净,自信,语气像极了很多年的老中医。
说完,又解释道,“我先生和邓局在事业上合作愉快,我们做太太的,也应该照顾好自己,别让他们操心。”
“是啊……”邓夫人的心情被宁卿说出口,她下意识的点头。
女生看着刚成年的样子,但眼神的清澈和认真,很让人敬佩。
邓夫人见过很多很多的医生,中医,西医,可没有一个大夫像宁卿这样温和,带有感染力。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相信她的感觉很强烈。
“顾太太针灸,肯定不疼,疼我也能忍,就两根。”邓夫人点头,没有像以往的那种畏惧。
宁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袋子,和香烟盒大小,从里面拿处一根很细很短的银针,说,“我针灸是在手上。”
“嗯。”邓夫人把手伸过来。
宁卿看了眼邓夫人的脸,嘴上说不怕,神色还是出卖了她。
病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担心,实属正常。
拿着银针的手法很专业,怎么扎进去的邓夫人也没感觉到,她只是觉得紧张,干脆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吃了药的原因,还是针灸的,她居然就那样睡着了。
“能睡着就睡会,我在这守着。”
她白天都很困,很困,都很难入睡,刚才也一惊要醒来,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
邓夫人没睁开眼睛,她都知道是顾太太。
“针灸二十分钟,就睡二十分钟,时间到了,我叫你。”
邓夫人刚才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安安静静的进入睡眠。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白天睡觉。
居然做了个梦。
梦里她看到了小时候的那场大火,将她困在房间里,母亲为了救她,被火活活烧死,父亲匆匆赶来时,已经完了。
邓夫人好难过好难过,她哭的快要窒息。
二十分钟后醒来,眼角还有泪水。
梦太真实了。
真的像重新经历一番。
似乎愈合的伤口被重新撕开,难受的她胸口很闷,很闷。
“做噩梦了吧!”宁卿轻声关心的问。
邓夫人低头看自己的手,银针早已经被去掉。
“嗯,针灸完了?”邓夫人仔细看她的手,居然没有一点痕迹。
以前针灸后,会有小小的红色点点,甚至有些地方还会流一点点血,中医说是正常的。
经过一个小时短暂的相处,邓夫人非常信任宁卿。
她把她当做好朋友,当成倾诉对象。
宁卿作为医生,她耐心的听着,温和的点头做出回应,“下周再针灸一次,吃吃药就会恢复。”
“真的吗?那太好了。”邓夫人激动的拉着宁卿的手,继续又说,“谢谢你顾太太。”
“客气了邓太。”宁卿已经收好自己的银针,时间也差不多了,她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邓夫人。”
她出去时,顾妄已经在等她。
“出来了?”顾妄面上没什么表情,宁卿看不出他的项目谈的怎么样。
看这表情是,还没好消息吧?
车上,他也不说话,宁卿看到小姨发的信息,这才想起,要和顾妄说一下认亲的事。
“我小姨小姨夫要见你家人。”
“嗯,我来安排。”顾妄说完,发现他在宁卿面前应该是不知道,她认亲的事。
开口又问,“你小姨,小姨夫?”
“嗯,刚相认。”宁卿随意解释道。
“你认亲,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顾妄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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