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衣袖被撩开,上官妄尘一眼就看的头皮发麻,心疼不已,只见一根细如银针的红丝从上官云峥的手腕背部直穿入手臂,在蜜合色的肌肤下划出一道长长的红色轨迹,深至手肘。
那根红色的丝线虽然是鸳鸯楼中悬挂的帷幕上一块小小碎片,但是在上官云峥和洛知城对决的时候,红丝因着洛知城赋予的强大的术法的力量,当时所具有的穿透力完全可以将楼中木板打碎,难以想象,红丝穿入皮肤那么深,又会是怎样的痛。
而且,让人难受的是,那根红丝并没有从手肘下的皮肤里穿出来,而是停留在了手肘处,上官云峥若要治伤,肯定得把红丝给取出来,不然就会红丝残留在皮肤伤口里面,必然会疼痛化脓。
但要取出红丝,无疑就要把男人手臂上层的皮肤给剖开,上官妄尘单是想一下,就觉得这疼痛要抓心挠肺了。
怪不得,他受了伤,却没有流多少的血,只有袖口的地方有一点点,以至于她都没能及时发现。
鼻尖一酸,上官妄尘心疼的眼眶都红了,心中也越发的自责。
“你这个表情,一点都不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欺负你了。”帝王轻轻勾了一下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拦住她的腰身,低低地说着,眼角随随地朝着车帘处瞥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七里桥那一场奇异的大风导致整个帝都的空气中都落满了浮尘,车辕上赶车的释昀莫名觉得鼻子痒痒地,抬手揉了揉鼻子,他问旁边的温翘,“温翘姑娘,我们是去皇宫还是直接回三王府?”
温翘嘴边一句回三王府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车厢里听到释昀说话声的上官妄尘抢了过去,“去皇宫!”
“是,属下遵命。”释昀飞快地对着车厢内
回答了一句。
去皇宫?
温翘眉目动了动,有些意外,帝王好不容易出宫一次,不去三王府坐坐?但疑惑归疑惑,车厢里的两位主子们既然都这么决定了,她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马车粼粼,走的飞快。
“你就这般着急着让朕回去吗?”马车里,帝王盘膝抱着怀中的上官妄尘,微微倚靠着背后的车壁,眉眼中竟隐约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却不等到上官妄尘捕捉,就倏忽消失不见。
“当然了,的都受伤了,难道还不赶快回去让太医看看?”上官妄尘颇有些担忧地说着,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男人手臂。
“担心朕?”
“对不起。”
无意识地,两人同时出声,低低地话语绞在一起,浓的化解不开,纵然离得近,却让上官妄尘听得恍惚。
“你说什么?”她出口问。
帝王却并不回答她,反而是捕捉了到了她的话,眼波闪了一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听到男人这样问,上官妄尘有些愧疚地咬了一下唇角,一时间也无心再关注帝王刚才说的话,“都是因为我,才让你涉险,现在你还因为保护我而受了伤,而我却忙着关心中毒的上官北尘,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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