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大夫。
一个大夫又怎么能治得了你如此艰难的症状。
可能内力强劲的,对你还有一些疗效。
可是我就是可以治疗,把你送上断头台是一回事,给你治疗又是另一回事。
把你治好了,再送上断头台,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本来就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恐怖,
听了这话之后更是如此。
治好了之后,再送上断头台,跟不治有什么区别?
“还是有区别的,你至少可以开心两天。”黎菀道。
每次都被她猜得那么准,男人一时之间难以发话,他沉默了许久,到底是没有再开口,他讨厌这个女人,实在是讨厌极了。
但她说的话,实在是太令人心动,他刚刚竟然有些动摇。
他做这些事情,真的是因为他本性的残酷吗?
他自己好像都不怎么清楚,其实涂州那件事情并不是他吩咐做的,而是他的一个徒弟。
都什么能力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做得出来那种祸国殃民之事?
也就是心有不忿,带了那么两个徒弟。
其中有个徒弟继承得非常好,也越来越像他,每次看到他,他都会觉得开心。
可是同时也会觉得不舒服,他一直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直到涂州那件事发生,他当时其实是挺震惊的,虽然他之前也经常做这样的事,但绝对不会如此残忍,更不会特意针对女人。
尤其是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可能他也杀过好人,但是都绝对是有理由的。
或许那个理由也算不上正当,但
跟自己徒弟做出来的这件事,比起来实在是太正当了。
徒弟越来越像他,并且继承了他的衣钵,应当是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可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那天不知怎么生出了一种想要训斥对方的情绪,可是看对方那么巴巴地看着他,并且他也确实是这么教的。
他总是狂放不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能交出这样的徒弟实在是正常。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既然不想把自己徒弟交出去的话,就只能帮他隐瞒。
男人拼了命的隐瞒,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而现在……
他已经这把岁数了,好不容易收了那么两个徒弟,其中一个徒弟虽然不怎么正常,但算是最像他的一个,而且还总是喜欢讨他欢心。
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那个徒弟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孩子。
既然是孩子的话,又怎么能随便交给他人,任他人处死。
不如就由他来顶替好了。
那个徒弟也真的是不让人失望,留下的气息居然也是他的,找证据出来,他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当知道的那一刻,他挺失望的,也很痛心,可是很快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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