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洛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严孝慈,这句话的意思……
严孝慈又道:“拿起它。”
箫景洛垂下眸,看着桌上的虎令牌,手指不禁磨搓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虎令牌给拿了起来。
见箫景洛真的拿了起来后,严孝慈才微微一笑,郑重地对着箫景洛说道:“现在,黑骑是你的了。”
黑骑部队,是响彻秦国多年的传说一样的存在,不知道跟随长宁侯守家卫国多少次,传言但凡黑骑部队一出,秦国便寸土不失。
令其他国家的人纷
纷望之胆寒。
黑骑部队的将领们有的已经归隐山林,有的成为了一方将帅,但是他们仍听从着虎令牌的号令,在休憩的期间,培养了不知多少的暗箭,只要聚集在一起,那便是让梁国也不由得三思才能出兵。
黑骑部队集齐悄然无声,但只要发生了,便无法能瞒得过去,只要稍稍注意的人就会得到消息。
秦国京城。
梁清翼从窗前转过了身,目光顿在眼前的人身上,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放在大街上也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的芸芸众生之一。
但此时他却面色凝重地抱拳给梁清翼带来了目前还未声张的消息。
梁清翼垂下眼来,目光静静地落在了门口的地方。
白衣好整以暇地依靠在门边上,眼睛微睨。
梁清翼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让这个眼线退出去,使得整个房间只剩下白衣和他两个人。
梁清翼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衣,轻轻嗤笑:“看起来战况还不错。”
白衣顺着梁清翼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这一身白袍已经多了几处划痕,自从他知道三火就是他的挚友之后,他就时常到三火的面前
晃悠,三火对他还是有些许的怒气,一见他就挥起剑来,梁清翼也不会阻拦,以至于几天下来,他浪费了几件造价不菲的衣袍。
梁清翼道:“他虽说有一块精魄,但可能是想不起来你的。”
白衣垂下眸,梁清翼已经跟他说过了,三火在木棺里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了,那具木棺并不如传说中的那般,于是梁清翼便和秦国以冰棺为引子合作,然后请人来转移精魄。
……追根究底,梁清翼竟然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想到这里,白衣又抬起眼来,试探地问道:“要不要我再帮你把箫景洛给绑……带回来?”
梁清翼闻言一怔,似嘲非嘲地说道:“找回来就不会逃了吗?”他看着自己的手,“当时她失忆的时候,如果我趁虚而入的话,就好了。”
白衣沉默下来,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冰棺里已经没有身体了。”
梁清翼话锋一转,目光冷冷地投向窗外,“是时候挑明了。”
白衣向前踏了一步,“需要我占卜一下么?”
他嘴角微扬,“秦国将灭。”
梁清翼回过头来。
白衣眼中狡黠一闪而过,“但是,可能结果跟你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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