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武元有些心虚了,英王府的那场火可是他放的,他道:“没有。”
虽然都是“没有”,但战北
月还是明显听出了这才一次和上一次的不同,她眯了眯眼:“武元,你在说谎!你一定是去了,对不对?”
武元一惊,眼中露出了明显惊恐的神色,而他的眼中惊恐的神色,被战北月看得真真切切,战北月可以肯定,当年武元一定去过英王府!
“说,你当时看到了什么?”战北月怒喝了一声。
“属……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武元脑袋里嗡嗡作响,完了,他死定了!
“怎么,想让我撬开你的嘴?”战北月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一根银针握在了掌心。
武元觉得他这一次一定是在劫难逃了,但无能如何,他都不能连累到娘娘,他心一横,猛地举起手,就要往自己的脑袋上拍去。
“王妃,他想自杀!”扶星惊呼,但他想阻止,眼瞅着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战北月一弹手指,银针准确无误地刺中了武元的一处要穴,武元瞬间不能动了。
“想死?”战北月冷哼:“我还没让你死,你觉得你能死得了吗?”
从武元的举动,战北月隐隐觉得,他可能知道什么内幕。
她想了想,从天医穹古袋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扶星道
:“让他吃了。”
“是!”
扶星把药丸塞进武元的嘴里,让他吞了下去。
武元惊恐地看着战北月,他不怕死,他怕的是生不如死!
“好好享受吧。”说了句,战北月出了营帐。
扶星跟在战北月身后,他好奇地问道:“王妃,您刚刚给武元吃的是什么药?”
“痒痒丸。”
“……它能让武元开口?”扶星有些不信,堂堂七尺男儿还忍受不住痒痒的滋味?
战北月转头瞥了扶星一眼:“你要不要试试?”
扶星一个激灵,急忙摇头:“属下还是不试了。”
战北月笑了笑,谁说痒比疼的滋味好受?
到了第二日,武元实在是忍受不了了,都招了出来。
战北月怎么也没有想到,十五年前英王府的那场火是她母妃让武元放的,她母妃要烧死自己同胞的妹妹!
扶星也很吃惊,他见战北月脸色不太好,回了大帐,他急忙去找巡营的殷绝,把听来的消息禀报给了殷绝。
殷绝抿了抿薄唇,他不想月儿插手战英的事,她还是插手了。
“爷,王妃脸色不太好。”扶星又道。
“那是她自找的!”殷绝无情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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