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战北月在这个时候赶来,定是跟臧清婉肚子里的孩子有关系。
臧清婉隐隐赶到有什么人在偷窥她,她急忙往四周看了看,手却不由地护着自己的肚子。
皇兄说了,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只要她把他生下来,若是男孩,他就过继过去,封为太子,将来西漠的万里江山都是他的,那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再也没有谁敢欺负她了。
因为这些,她再也不想弄死肚子里的野种,她要好好地把他生下来,当然,在生下来之前,她必须给他一个名分,所以,皇兄让她嫁给夜天临,她自然没有意见。
夜天临看着臧清婉的举动,冷冷一笑,他想了想,现身走了过去,开口道:“公主。”
臧清
婉还没有见过夜天临,闻言,她急忙转头看去,愣了愣,男子一身冰蓝色的袍子,面若刀削,眉眼如画,容貌气质一点都不输殷绝。
“你是谁?”臧清婉忘了叫人拦住夜天临,反而问道。
“新科状元夜天临不请自来,还望公主恕罪。”说着,夜天临来到臧清婉跟前。
臧清婉心中惊喜不已,他就是新科状元夜天临,皇兄给她的驸马!他竟长得如此俊美!
“你来做什么?”臧清婉问。
“看看公主。”夜天临看着喜不自禁的小脸,心中冷冷一笑,这臧清婉真是又蠢又花痴。
臧清婉娇羞地低下了头,嘴里却道:“这不合规矩,你还不赶紧离开?”
夜天临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两道讥讽,他道:“好,告辞。”
臧清婉急忙抬头,夜天临已经不见了,她有些暗恼,她干嘛这么急着赶他走!
第二日,战北月一行也到了京城,几人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到了晚上,战北月道:“夫君,反正现在还早,睡也睡不着,我们去外面逛逛如何?”
殷绝宠溺一笑:“想去夜探状元府就直说。”
战北月笑:“知我者夫君也!”
“好了,走吧。”
两人没带扶星他们,悄悄来到状元府的围墙外面,殷绝带着战北月翻墙而入。
今日没有月亮,状元府里到处是黑灯瞎火,战北月不能夜视,只能靠殷绝带着她。
很快,殷绝带着战北月找到了夜天临的书房,书房里亮着灯,房门敞开着,两人悄悄来到门边,战北月悄悄伸头往里看去,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案桌后面的夜天临,她仔细看了看,真的是叔叔?
夜天临用眼角的余光往房门处看了一眼,合上书,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殷绝见状,急忙带着战北月飞身离开。
两人出了状元府,殷绝这才开口道:“月儿,那人就是你叔叔,对吗?”
战北月抿了抿唇:“是他。”
“你不打算和他相认?”
战北月没出声,前世,叔叔是爷爷收养的孩子,他们一样的年纪,他陪着她上学,陪着她学医术,陪着她练格斗术,陪着她长大。
她猛然发现,冷血,总是沉默不语的夜天临是那个陪她最长时间的家人。
她道:“夫君,你知道吗,叔叔跟我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却陪了我整整十五年。”
闻言,殷绝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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