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宁宣敏锐地总结道：这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女生。

她选择潜伏自己，暂时不要出手，免得暴露身份。

娄灼这些天倒是第一次出现在她们的眼前。

廖宁宣的眼尖，还没走到校门口就瞧见了马路边上的娄灼。

他比起在京城时的沉着冷静，廖宁宣觉得穿着便服等在一旁的娄灼竟然露出了几分少年气。

她

不动声色的翻出帽子带上，将自己的容貌盖的严严实实，低头走着。

“娄灼？”杜若琳惊喜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

“杜叔让我一起接你去吃饭。”娄灼的嘴角噙着笑，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杜若琳熟稔地问着。

“嗯，这是个秘密。”娄灼故意卖了个关子，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等会杜叔亲自告诉你。”

“提前说说都不行？”杜若琳假装不满，“你和我爸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啊。”

“那是当然了。”娄灼说着话，踩下了油门。

他们的声音不小，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廖宁宣的耳里。

她站在原地，手握成拳，指节泛着白。

这是廖宁宣第二次对杜若琳这个女生生出嫉妒的情绪，娄灼可从来没有跟她用这般亲密的语气说过话。

饭店。

“爸！”杜若琳和娄灼一起进入包间。

“欸。”杜大海应声，连忙拉开身边的座椅。

杜若琳定睛一看，才发现张凯也在呢，她连喊道：“凯叔。”

“欸欸，快坐下吧。”张凯笑得眼睛眯起。

他才没给小娄总拉开他身边的座椅，毕竟——

娄灼自觉地拉开

了杜若琳身旁的椅子坐下了。

张凯看向娄灼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还有些许揶揄。

娄灼故作镇定，对此视而不见。

只是他微红的耳尖暴露了他的情绪。

“爸发生什么事情了？”杜若琳眼眸弯弯，并未注意到身旁人的不对劲。

“今天多亏了小娄总和张哥，伊美药妆又接下了个大订单！”杜大海笑着说道，给张凯倒酒。

“你别听你爸说，还是靠你们自己的本事，我和小娄总也就是个引荐作用。”张凯接收到自家小娄总的眼神示意，立马说着。

“谢谢张叔。”杜若琳没有含糊，“娄灼，谢谢你了。”

“是你的功劳。”娄灼看着她，眼神真挚。

“那是我们相互成就啦。”杜若琳有样学样，重复着他很久以前的那句话。

“嗯。”娄灼也笑开，喉咙微动，“是我们相互成就。”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杜大海和张凯喝起了性子。

就连娄灼都被连带着多喝了几杯。

杜若琳因为年纪小，只能喝饮料，清醒的不得了。

“我去趟厕所。”她起身，解释了一句。

杜大海挥挥手，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就回头接着与张凯划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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