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侍卫们发现不对,赶紧赶来,终于齐心协力地把夏吟画按在了地上。
夏吟画还在不断地挣扎着,最后是被侍卫们用麻绳给五花大绑了,这才略微老实了一点。
太医几乎是和皇帝同时赶来的,跟着皇帝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位娇俏明媚的小妃子。
她穿着一身薄荷色的长裙,一双明眸咕噜噜地转着,像是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狐狸。
“见过皇上,见过丽嫔娘娘。”
岐山正站在床榻边给皇后擦拭脸上的黑土,擦了一半,正是最污秽泥泞的时候。
丽嫔惊愕地看着
皇后,终于是没忍住那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天家风范,算是被皇后给丢尽了!
皇帝的脸色更沉,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去,一句话也不曾关心皇后。
“叶大小姐呢,现在如何了?”
太医已经过去偏殿,给还在昏睡之中的叶幼仪把脉了。
不消片刻,便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跪在皇帝面前道:“叶大小姐体内的荼蘼水发作了,要是没有上好的药材治疗,现在便是危在旦夕!”
皇帝刚和丽嫔一番云雨,正是最想要休息的时候。
没想到,听说坤宁宫被闹了开了。
禁足思过的平宁县主不知如何闯了出来,大闹坤宁宫,还把叶家大小姐给弄伤了。
皇帝此时对夏家女的厌恶已经慢慢地涨到了巅峰,自然是不肯给皇后好脸色的。
亏的是皇后如今晕倒着,若是醒着,怕是心底要凄凉坏了。
皇帝冷冰冰地道:“从宫中拿最好的药材给叶大小姐治病。”
太医连忙磕了个头,跟着张章钰去拿药材了。
张章钰屁股上带着伤,走路一瘸一拐的。
皇帝看了一眼,薄怒道:“夏吟画何在?”
侍卫们把五花大绑的夏吟画压了上来,此时的夏吟
画已经清醒了过来,迷茫失措地落了两滴眼泪。
只是,现在落泪为时已晚。
在皇帝看来,这纯粹便是鳄鱼的眼泪。
“夏吟画,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夏吟画一颗存了侥幸的心坠落到了深渊,哭着说道:“皇上,这件事臣女也不知道为何呀!一定是有人要害臣女!”
她是讨厌叶幼仪,也的确是闯出了门。
但是,她不至于疯狂到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叶幼仪弄死啊!
“你还敢狡辩!”
皇帝怒吼。
声音传进了偏殿,偏殿的榻上躺着一位面如金纸,双目紧闭的少女。
叶幼仪不着痕迹地勾起了一抹笑意,眼皮子轻轻翕动了一下。
她刚刚用巧劲巧妙地化解了夏吟画的手劲儿,更是提前吃下了装病的药,要的就是让夏吟画百口莫辩。
夏吟画只是被从郡主罚做了县主,叶幼仪心里本身便很是不满了。
现在夏吟画送上门来,不占便宜,那岂不是太混蛋了!
夏吟画哀哀切切地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摇着头。
她要是没把姐姐给推倒弄晕,或许现在还能有人给她说话,靠山都晕倒了,她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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