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眉眼就和霜雪一样,欺霜赛雪的俏脸越发白净可人,也越发地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怎么,摄政王殿下为了追杀我,都追到这里来了?我既然没打算走,那么你便不用这么着急!”
镜之曜满心满眼都是怒火,那些愤怒和嫉妒的火焰几乎快要把他给吞没了。
但是,听见叶幼仪说自己没有打算走的时候,镜之曜很没出息地发现,自己居然不怎么生气了……
原谅一个人,竟然是可以如此轻易?
他拧着眉眼,凉着声音,道:“什么叫本王要追杀你?本王……”
只是不想让你走。
叶幼仪只以为他还在装模作样,她往
后退了一步,寒声道:“好啊,你不想抓我,那我可就自己走了?”
走可以,但是走之前总得把事情交代清楚吧!
镜之曜伸手拉住叶幼仪的胳膊,却被毫不留情地给甩开了。
迎着那双透漏着恶心的双眸,镜之曜实在是觉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做错事情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对我?
“你为什么要把谢倾城给放了?”他强忍着那抹薄薄的委屈。
叶幼仪心里也觉得委屈呢,她一双明艳照人的眸中散发着冷色,原是有云里雾里的波澜正在起伏。
放了谢倾城又怎么样,你还和别人卿卿我我!
还把人给带进府里面去了呢!
“镜之曜,我们之间也不必多说了。我是不可能接受感情里面出现第三者的,先帝爷也凉了,我们的婚约,就此作废!”
她的话越说越快,眼眶也慢慢地红了。
镜之曜很聪慧,堪称是这个世界上聪明绝顶的男人,但是他的脑容量再大,现在也不能理解了……
说的都是什么呀?
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面前的女子已经是一副要落泪的模样。
她那般倔强,却又是那般的脆弱。
镜之曜
不管不顾地把人给圈在怀里,那双铜墙铁壁般的手臂稳定如斯。
他不管怀中的动静,就像是哄孩子似的,用力地把人抱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地道:“没事了,没事了……没有第三个人,我只有你呀……”
叶幼仪几乎要沉沦在他温柔的声线里,就差一点点就快忘记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举动了。
理智在最后一刹那挽回了叶幼仪的神思,她握紧双手,蜷在两人之间,硬生生地推开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她还想要倔强地不开口,但是到了现在,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没有?那你府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她哽咽着问道。
镜之曜愣住了。
下一瞬,他几乎是哑然失笑。
他从袖口之中捧出一只小巧玲珑的小鹿,那只小鹿的双角是七彩的,浑身晶莹剔透,透明得像是不存在于这个凡尘俗世一般。
“这是……”叶幼仪僵住了。
这只小鹿惟妙惟肖,和真的没有任何区别,就像是一只同比例缩放的活鹿。
最让人入迷的是,小鹿身上居然散发着一股神奇的香味,不类似于常见的香薰,更像是……
“香水。”她抬起头。
她居然,在这只不属于本地工艺的小鹿身上,闻到了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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