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太过强大，只有三岁的身体无法承受全部，所以，苏卿然用诅咒之术将我钉在你的身体里，让衍生人格操控身体，直到这具身体成长到能够接受我全部力量的时刻。”

苏墨歌听着龙小梦淡淡的声音，忍不住低笑：“所以，这就是不敢告诉我的真相，怕我会被刺激到吗？

一个终将会消失的衍生人格，一个为了等你而出现的衍生人格，难怪……难怪……”

难怪花猫看着她的造神总是满是晦暗，难怪忱奕申从来不愿意认真的看她的眼神，不愿意认真的呼唤她的名字。

“抱歉……”龙小梦声音低哑：“虽然很残忍，但是这就是真相，这个世界，包括我的世界，都需要龙凰的力量，所以我不能死。”

“你不能死，所以只能我死……”苏墨歌轻轻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望着天空：“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我听到天空的声音，它们说我和他们才是一样的存在呢……”

“这个……大概是因为，我和火星一同碎裂的时候，有部分火星碎片融入了灵魂之中，而这部分又跟善念一起，融进了这句身体里。”龙小梦说了太多了，有些疲惫：“就算是衍生人格，这具身体里也有我的善念和恶念，加上火星的碎片，是很强的力量。”

苏墨歌久久没有言语，只是抬头望着天，努力不让自己眼中泪水流下来，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做，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龙小梦在心里感受到苏墨歌情绪的调整，忍不住幽幽的一声叹息，这样的话，阿缘肯定不会原谅她的吧。

她可真是个坏女人，不然的话，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

远古神界，龙凤大婚前夕。

龙修缘看着站在凤凰花前的人儿，那一身白衣，望着鲜红的凤凰花，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