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歌深深的望进忱奕申的眼底，看着那只金色的眼瞳，心里的酸涩溢出，到底是多爱那个人，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忱奕申垂下眼眸：“你都知道了……”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忱奕申就感觉到另一边脸上传来剧痛，痛的脸都发麻了，可想而知苏墨歌究竟涌了多大的力气，究竟有多愤怒。

忱奕申回过头，看着苏墨歌，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对不去……”

“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回到过去，从来不认识我吗？”苏墨歌冷笑一声：“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这样我就不会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所有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忱奕申望着苏墨歌，没办法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苏墨歌看着忱奕申：“你真的打算死在这里？”

“墨歌，这是我的责任。”忱奕申苦笑一声，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脸颊：“是我给了他们自由，又把他们推到了这个位置，本就是我欠他们的。”

“所以你用命去还你欠他们的？”苏墨歌定定的看着忱奕申，漆黑的眼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飘忽。

忱奕申温和的笑了，是第一次笑的如此纯粹，没有任何的算计：“墨歌，我累了，我不想爱她了。”

“那你欠我的呢？想就这样一笔勾销吗？”苏墨歌眼神冰凉，不再去看忱奕申的表情，转过身的那一刹那闭上了眼睛。

“抱歉，墨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