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于虹嘉脑子里跳出了罗小莉的面孔。
麦冬曾经在她面前粗浅分析过,认为罗小莉是故意害她在午睡枕的事上栽跟头的。
既然如此……
“我忘记那个女同学叫什么名字了,但我看的很清楚,她就是在朗诵比赛拿了优秀奖的那个。”于虹嘉流利的撒谎道。
刘老师差点被一英小小的菊花碎末呛死,“你不要胡说!”
他把杯子一放,这就要提溜着于虹嘉到办公室的小角落问话。
但这时,又有其他老师看不过眼,“哎,刘老师,你刚刚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不能到了关键点上就逃避啊。既然这个小同学都已经开了个头,不如就让她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我们也好一起做个见证。她总归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撒谎吧?”
于虹嘉心里稍微怵了
下,但是感觉稍纵即逝,一闪而过,她马上用更多的自信情绪充实了自己的心:她没有撒谎!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况且,谁能证明她在撒谎呢?
“老师,”于虹嘉用更加饱满的精神状态说道:“我知道你们很难接受,也很难相信,但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前来反映,我也是不希望这两位同学因为一时的错误耽误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景老师微微低着头,看不出脸上是何种表情。
于虹嘉便没有再多说,转而离开了教师办公室。
她还没有走远,就听见身后的办公室仿佛一锅煮开的水似的,突然咕噜咕噜的冒起了泡泡,喧闹但旁人不敢轻易靠近。
于虹嘉的嘴角悄悄升起一抹笑意。
闹吧,闹吧,闹得越凶越好。
到时候真的调查起来,肯定会有人告诉老师,真正和祁初十走得近的不是罗小莉,而是乔芸樱。
那才是真正好戏登场的时刻!
……
刘家人收到通知后,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城里。
这天下午天气不好,远处的天空中飘着几朵压得很低的乌云,好像随时都会有一只大手从云层中伸出来,毁天灭地。
刘家一共来了5个人,走在最前头的是刘小冲的父亲。
一看就是他就是个典型的庄稼汉,常年暴晒导致皮肤粗糙,这一天一夜因为担心儿子,他
两边的花白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明显了。
这一辈就只有两个男丁,刘小冲的堂哥先天不足,后来艰难长大了,却是个长短腿,跛脚严重,下地干活是难事,读书也读不进去,后来几经周折,终于拜在了一个会修鞋的师父门下,进了城里找到了差事,好养活自己。
刘家长辈不操心这位了,就把心思都放在了刘小冲身上。
刘小冲是他父母亲膝下唯一的儿子,而且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尽管家里条件不好,但父母亲还是倾尽所能的想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他。
刘小冲不擅读书,他当时跟父母说的是想进城碰碰运气,也没说自己会加入那群社会青年的队伍。
如今不仅什么都没有混到,反而换来了一身伤病,他母亲到医院看见儿子打了石膏并被高高吊起的两条腿,当场晕了一次。
刘小冲的奶奶也是拄着拐杖来的,一见到他鼻青脸肿,站都站不起来,气得原地说话都喘,“谁不知道你这点气性?你不就是看你残疾的堂哥都能在城里赚到钱,所以发誓一定会比他混得更加好吗?可是胖子不是一日吃成的,饭他要一口一口吃!你急于求成,最终换来的是什么?要不就是别人死,要不就是你死!”
老人家大字不认识一个,可心里却是明白道理的,她流着泪教训孙儿,引得不少人站在医院走廊上驻足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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