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有了。
故而对于霍家来说,当然用不着姻亲关系来巩固自身地位。
就算知道裴子端将来要继承大统,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愿意,而非要让霍明意嫁入东宫去。
傅清宁便也笑了。
霍明珠接了她的话便开口说下去:“大姐姐能这样想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她双手交叠着,拍了两下:“这就好了,也省的大姐姐你总是想不通,非要拉着我坐在这儿下棋。
我本身就是个臭棋篓子,说到底我根本就不喜欢下棋呀,这不就是怕大姐姐你心情不好
,所以你拉着我来下棋,我当然也跟着你一起来下,这还不是要陪着你,开解你,叫你心情能稍稍好一些吗?
既然现在你心情好起来了,我便也就解脱掉了,自然也不用坐在这里陪着你下棋。
或是你还想下棋,反正阿宁也回来了,她棋艺高超,叫你来陪着你下棋就是了!
快些饶了我吧!”
她咯咯的笑着告饶起来,惹得傅清宁和霍明意两个人也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紧接着霍明意就开始动手收拾眼前的棋盘:“你这丫头,就不能是我拉着你来下棋,叫你跟着我学些本事,也进益一些,长长能耐吗?
自然是你一向棋艺不好,人人都知道你霍三娘子是个臭棋篓子,你自己就没想过要争气一点,不叫人家再那样去嘲笑你吗?”
霍明珠一撇嘴,甚至还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我怕谁嘲笑我呀?本身我就是棋艺不好,难不成人人都像阿宁,也都像大姐姐你吗?
这天底下的人原就是这样的。
有擅长那样的,也有擅长别样的。
我虽然棋艺不精,比不上许多人,但我也有我的长处与好处。
我会的,我所擅长的,难道旁人就精通啦?
我当然也晓得,这天底下还有些女郎,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人情世故之类也十分精通了得。
譬如大姐姐,也好比阿宁。
但也未见得人人都是如此的。
更多的人还是像我这样,有些事情一窍不通。
何况于棋艺一道,我甚至都不是一窍不通,只是不精罢了。”
这些歪理邪说,确实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到了。
居然还有些怀念。
而且真要说起来,霍明珠的许多道理,也并不全然是歪理邪说。
因为她说的也是道理,正经八百的大道理。
只不过是素日里少有人说。
突然被她提起来的时候,叫人觉着新奇,便下意识会认为她所说乃是歪理邪说。
然则仔细想来,细细品评,又不是那样的。
傅清宁笑着拉下她的手:“你说的很对,自然是如此的道理,你会的旁人也未必会,故而也用不着非要拘着自己去进益,去学这些。
我想着,往日里竟是我们狭隘了。
竟还想着要你同我们一样,学着进益,学着那些琴棋书画一类的都要长些本事,自是我们想错了。”
她往霍明珠身上还贴了贴:“明珠表姐可别怪我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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