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九公主更是名动天下,若是动了她,太后娘娘尚且可以将责任甩的一干二净,公公今日说出这番话,命不久矣。
可校尉还没活够呢,且不说天下人知道是他杀死了九公主会有如何的怒火,就说年轻皇上的怒火他承不承的住。
匹夫一怒当血溅三尺,那天子一怒又当如何?
他就是一小小的校尉,每个月靠着那点月钱养活家中一大家子人,平日里买壶好酒过过瘾都要斟酌许久。
太后的怒火他承不住,皇上的怒火他也承受不住。
再说,若
是他真的将九公主给杀了,难保事后太后会不会过河拆桥,将知晓这件事的人都偷偷给抹了脖子。
校尉看到不远处的一颗四季青后面,还站着一胡子花白身披袈裟的和尚,身后还跟着十多个瑟瑟发抖的和尚,今日公公站在这里大声宣扬是太后娘娘要杀九公主,这句话估摸着是藏不住的,不用多久会被天下人知晓。
即便今后太后怪罪下来,皆时皇上知晓这件事,应该能保他一保,况且若是太后对他下手,那岂不是将自己要杀九公主的罪名坐实了?
因此,若是他今日正的听了公公的话,对九公主下手了,那才是真的死路一条,不动手估摸着还有一线生机。
如此一番权衡利弊,校尉决定装傻,做一个尽忠职守的校尉,在马背上拱手道:“公公若是没有太后娘娘的信物,只凭公公红唇白齿一番话,卑职赎难从命。”
雪地上低落了一大摊血水,公公脸色越发苍白,若非是因为天气冷的原因,让血流的慢了一些,只怕公公早早的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公公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条,紧紧的绑在手臂上止血。
公公被校尉这
番话气的不轻,死死的盯着校尉道:“你不信咱家,咱家,咱家回去之后定要如实向娘娘禀报。”
校尉并不与公公一番计较,身子微微向前靠了靠,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来:“公公若是拿出太后娘娘的信物,那卑职今日死在这里也在所不辞,可若是单凭着公公一番不知真假的说辞,卑职就要带着兄弟们用命博,未免太可笑了些,况且当初皇上将兄弟们从皇宫里带出来,也是用了令牌,公公要不要在找一找,可能太后娘娘真的给了信物,公公不记得了也说不一定。”
公公被气的脸色铁青,缩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校尉,有些气竭地说道:“咱,咱家看你是要造反。”
校尉紧了紧缰绳,拍了拍坐下有些不耐烦的战马,轻笑了一声道:“公公这话也就冤枉卑职了,我们随皇上出宫来到此地,是要接九公主回去,可如今皇上受伤昏迷,公公却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对九公主下手,要说造反……”唇边的笑意冷了下来,“公公要更合适一些。”
公公瞪大眼睛,身子缓了缓,终是一口气没上来,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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