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邑颔首。
护卫立马拖着文卫然走了。
护卫的声音再小,离近了还是能听清楚,楚寒脸蛋儿红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快点把鸟给我!”
“会给你,但不是现在。”君临邑嗓音低沉,楚寒能清楚听见他胸腔的震鸣声。
“你确定要继续躺在我怀里?”
他们所在的位置离是下人必经之路,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一幕,小声谈论着什么,眼中尽是羡慕,偷偷摸摸的看着。
楚寒牙根一痒。
“你等着。”她推开君临邑,又气又郁闷。
看着楚寒气冲冲的背影,君临邑唇角微勾,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手上的鹦鹉。
那鹦鹉只觉得脊背发寒,缩在一角不敢乱飞。
楚寒没要到鹦鹉,郁闷的回到院子里,找其他事打发时间,打算等君临邑回房的时候好好算这笔账。
许是白天逛的太久,有些累,她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小竹轻轻放下帷幔。
至于君临邑那边,他还在忙活手上的事。
活字印刷术的事不小,他立即找信得过的人着手去办,一晚上书房的灯后面熄过,不时有护卫管家进进出出,还有几名商人,兴高采烈的离开祁王府。
翌日早朝。
百官黑压压站了一片,文官一列,武官一列,官职由高到低。
“臣有本启奏。”
声音有些耳熟,君寅看过去,就见御史出列。
御史高声说道:“祁王自称身体不适,不能上朝,臣却撞见他陪祁王逛街游玩,好不自在,分明是有意欺瞒陛下,枉顾圣恩。”
君寅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前段时间老三重病不起,朕特许他休养几日,不必急着上朝。”
皇帝的不悦显而易见,大臣皆低着头,不敢触犯龙威,偏御史大夫不怕死,梗着脖子继续弹劾。
御史声音洪亮:“陛下体谅祁王殿下,臣无话可说,但祁王既已好转,就该为百姓效力,若皇子皆恣意妄为,传出去,天下人如何看待天家?”
君寅冷笑一声,说话也不客气:“你的意思是说,朕的儿子连放松几天都不行?若事事离不开他们,朕要你们何用,用来弹劾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陛
下——”
御史还想再说,就听殿外忽来一声“祁王殿下”,他一愣,回头看过去,就见君临邑身着朝服,大步而来。
君临邑拜道:“儿臣上朝来迟。”
君寅瞧见他这个三子,神色缓和许多。
“入列吧。”说完,他看向还愣在中间的御史,不快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君临邑来了,他哪儿还敢再说什么?御史一时无言,灰溜溜退回自己的位置,依稀听见皇帝的冷哼。
过了这个小插曲,早朝有条有序的进行下去,直至退朝,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风浪。
下朝后,君逸元找到他那位好三哥,假模假样的关心。
“三哥,你的病好了?若不是之前父皇派了那么多太医都没治好,我都以为是谣传呢。”
君临邑淡淡看他一眼。
君逸元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态度,又道:“没想到你的病情竟是桃花过多的原因,如今遣散后院,只留三皇嫂一人,三哥可是开心?你还没来的时候,都有御史大夫说你一心沉醉女人乡,朝事不管,只陪三皇嫂去逛街游玩。”
“想了想,也只有三哥你做的出这种事了。”
君逸元话中讥讽味太重,但凡有个脑子的都能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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