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北皇庭,早已在这次的事上握手言和,谁都不会再争,连蓝若盈,在知道哈尔顿是蓝道远的私生子,以及蓝道远将他们母子当做跳板,暗地里和江家计划夺位一事,也对世事心灰意冷,鲜少出现在人前。
江元和裴凤舞双双事败露,被姜湛炎强势的清理门户,二人死在了天牢的密室当中。
在北庭军胜战的第二日,宫外来了一对衣着褴褛的夫妻,扬言是北庭皇后的生父,特意千里迢迢赶来投奔,看
守城门的将士将此事报到宫里,却惹来裴胧月的一阵嗤笑。
“裴天城果然死性未改,这么久了还是那副唯利是图的毛病,就让他在外头待着吧,昭告天下,就说本宫的父亲早已死去,但凡冒充本宫之父的人,一律通通送入天牢。”
明月顿觉解气,幸灾乐祸道:“娘娘早该与那两人划清界限了,奴婢听说自从娘娘当上北庭的皇后之后,侯爷的日子就不好过,大乾所有的人都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说他是叛徒,甚至还有人朝侯府门口扔臭鸡蛋。”
“加上他和蓝氏那儿子又不争气,日日沉迷于赌博,蓝氏又溺爱三公子,对他十分放任,这不,侯府那点家底,早就被他给败光了。”
“依奴婢看,侯爷这是无处可去了,才想着觍脸上门来要求娘娘吧,可惜啊,娘娘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任他搓扁揉圆的小姑娘了,这回就是不认他,看他是想蹲大牢还是执意做个国舅爷!”
裴胧月哭笑不得的刮了刮明月的鼻子:“你啊你,裴天城和蓝氏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不过这也不是咱们自个儿能擅作主张的,你给母亲去个信儿,别到时候裴天城又去打扰她们,徒惹麻烦。”
“得嘞。”明月麻
溜的去了。
没过半个时辰,她就回来回话:“夫人说,他不认识这个人,叫娘娘看着办,连青姨都说,不用理会呢。”
裴胧月哈哈一笑,看来这两人都放下了。
如此也好,就让她们开始新的生活吧,裴胧月摆摆手,将此事抛诸脑后,再不理会。
一切的阴霾都已经过去,日子好像都是相同的,又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这日,裴胧月照例带慕容瑾出来晒太阳,边帮他擦手,边道:“阿瑾,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你看山河已定,天地辽阔,已经到了你我可以共赏河山的时候,你怎么还睡着?”
裴胧月抚过慕容瑾的眉眼,将他的手慢慢放向自己的小腹,温柔道:“你就不想,亲眼看到小阿瑾的出生吗?”
“什么小阿瑾?”
冷不防的声音在裴胧月耳边响起,差点吓了她一大跳。
“什么小阿瑾,快说啊!”慕容瑾眸光熠熠,小心的确认:“是,我想的那样吗?”
裴胧月见他清醒,心头的千丝万缕早已化为高兴,落泪点了点头。
两人紧紧相依,再不分离,此后经年,终得圆满。
人间辽阔,山河依旧,有人陪你同赏天下,何等幸事!
十指交缠,只有千万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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